我常常追忆过去。

生命瞬间定格在脑海。我将背后的时间裁剪、折叠、蜷曲,揉捻成天上朵朵白云。

云朵之间亦有分别:积云厚重,而卷云飘渺。生命里震撼的场景掠过我的思绪便一生无法忘怀,而更为普通平常的记忆在时间的冲刷下只留下些许残骸。追忆宛如入梦,太过清楚则无法愉悦自己的幻想,过分模糊却又坠入虚无。只有薄雾间的山水,面纱下的女子,那恰到好处的朦胧,才能满足我对美的苛求。

追忆总在不经意间将我裹进泛黄的纸页里。分别又重聚的朋友,推倒又重建的街道,种种线索协助着我从一个具体的时刻出发沿时间的河逆流而上。曾经的日子无法重来,我只不过是一个过客。但我仍然渴望在每一次追忆之旅中留下闲暇时间,在一个场景前驻足,在岁月的朦胧里瞭望过去的自己,感受尽可能多的甜蜜。美好的时光曾流过我的身体,我便心满意足。

过去已经凝固,我带着回忆向前,只是时常疏于保管,回忆也在改变着各自的形态。这给我的追忆旅程带来些许挑战。

我该在哪里停留?我问我自己。


当你给点别的东西让AI认真翻译后(建议对比阅读)

说人话:

我总是在记忆里倒立跑1000米。

生命瞬间停止,电源线被别人剪了。我把试卷压缩成纸团往工具房一丢,然后会像云一样在教室外竖着。

云和人一样分白的和黑的,迟到的老师在升旗仪式上对着校长滑铲。震撼的瞬间会推我一下,然后造成了一生忘不掉的十级伤残。普通的记忆在悬崖边上跳韵律操,偶尔动作稍大,尸骨无存。回忆太清楚时像有人拿扩音器喊我身份证号,太模糊的时候像我打开讲述人念跳广场舞的大妈的网购记录。只有当国歌响起时,雨中的骂声,以及被外套蒙住脑袋的同学,才体现了对生活的热爱。

追忆有时把我塞进厕纸里。朋友们爬出教室又飞进来,还讨论国家大事。游戏厅建起来又炸了,三千多个李华一个个让我写信。博客404了打不开,我只不过拿着魔芋爽对大缺点指点江山。但我还是想在每一把椅子背上面看到不同的字,在平滑的地板上看到被踩扁的黑镜,尽可能多的甜蜜的同学从我掉落的练习册上踩过去,我便心满意足。

回忆像脸上的足球,我手拿着足球走向禁区,只是时常疏于保管而被滑倒的裁判没收,牌也在变换着不同的颜色,这使得猪头影响着物理老师吃饭。我的旅程于是像在公共场合演讲时念错“岿然不动”,有些许挑战。

“我该把地铁一号线开到哪个空间站?” 我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