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背景

我也不知为何会想说这个故事，我也确实不太理解小丑和厨师有什么关系，但既然他们此时此刻排列在我的草稿本上【附图】，那我也只能试着说说了。

呃呃，你说的很对，我也确实想不出他们的关系了。

唔，小丑会出现在这里或许多半是因为他的出场总伴着诡异。

但我还是觉得厨师这个角色有趣。

但是，但是，这和【hibernal】有什么关系吗。

啊，还是来说说厨师吧。食材还是让人觉得有趣的。

欸，其实蔬菜能提供比肉类丰富的多的口感，但是似乎大家都不认同我的观点，你呢？

英文字母和汉字之间要加空格，让我检查检查。

【AI绘画】少女，裸背，颈控。

啊，我知道了。这似乎可以是个有趣的故事。唔，写起来可能很花时间，你还是先过了这题再来催我吧 qwq.

最后是不是要说点什么以示礼貌啊。那就祝大家身体健康吧，好耶！

题目描述

有 $n$ 个苹果，第 $i$ 个编号为 $i$，其中有恰好 $2$ 个是金苹果。

每次询问可以把 $n$ 个苹果分为两个集合 $S_1,S_2$，要求每个苹果恰好被分到一个集合中。

设 $x$ 为 $S_1$ 中金苹果的个数，$y$ 为 $S_2$ 中金苹果的个数，交互库会返回 $x\times y$ 的值。

请在不超过 $19$ 次询问内求出两个金苹果的编号。

交互库自适应，即两个金苹果的编号可能会随着询问而改变，但是始终满足所有已经发生过的询问（见样例）。

输入格式

本题多测，第一行一个正整数 $T$，表示数据组数，接下来 $T$ 行每行一个正整数 $n$，表示本组数据里数的个数。

本题采用 IO 交互模式。

交互格式

• ? k a1 a2 a3 ... ak 将这 $k$ 个苹果放入一个集合，其他 $n-k$ 个苹果放入另一个集合，交互库会返回一个整数 $x$ 表示答案。请务必保证 $0<k<n$。
• ! x y 输出答案。请务必保证 $x<y$。

请注意：在每组数据中，请保证第一种操作的次数总和不超过 $19$ 。

需要注意的是，在每一次操作后，需要调用以下函数刷新缓存：

• 对于 C/C++：fflush(stdout);
• 对于 C++：std::cout << std::flush;
• 对于 Java：System.out.flush();
• 对于 Python：stdout.flush();
• 对于 Pascal：flush(output);

对于其他语言，请自行查阅对应语言的帮助文档。

输出格式

见「交互格式」。

1
5

1

0

? 3 1 2 3

? 2 2 4

! 1 5

提示

样例仅供理解交互过程，可能不符合逻辑。

【样例解释】

初始的两个金苹果为 $3,5$。

第一次询问，两个集合各有 $1$ 个金苹果，返回 $1$，金苹果的编号不发生改变。

第二次询问，一个集合有 $2$ 个金苹果，另一个集合没有，返回 $0$。接下来两个金苹果从 $3,5$ 变成了 $1,5$，容易发现，虽然金苹果的编号发生了变化，前两个询问的答案仍然是符合的。

回答 $1,5$，答案正确，交互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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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范围

分数	$n=$	$T=$
$10$	$2$	$200$
	$18$
	$64$
$20$	$512$
$50$	$1000$

计分方式

对于每组测试数据，取 $200$ 组测试中进行询问次数最大的一组，若超过 $19$ 次，计 $0$ 分，否则计满分。

保证正常情况下交互库用时不超过 0.1s。

如果您的输出不合法，将会出现 TLE/WA 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