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背景

写不出优美的文字，索性不放背景了。【背景待填充】

由于这只是个 C，出题人打算良心点，于是加了几个 $0$（指交互次数）（确信）——验题人注。

题目描述

这是一道交互题。

落日可以抽象成一个序列 $\{a_n\}$.

$\{a_n\}$ 是一个 $1\sim n$ 的排列。

你还有一个数列 $\{d_n\}$，为当前 $a$ 数列的前缀最大值。

换言之，

$$d_i=\max_{j=1}^i \{a_j\}$$

注意：根据前文的定义，$\{d_n\}$ 可能随着 $\{a_n\}$ 数列的改变而改变。

您可以进行两种不同的操作：

• 指定一个 $i$，询问对于当前的 $a$ 数列， $d_{1\sim i}$ 中有几个不同的值。
• 指定一个 $i$，使得 $a_i\leftarrow 0$.

请使用不超过 $5500$ 次操作求出原排列。

保证交互库是静态的，即交互库不会在交互过程中改变 $a$ 数列。

输入格式

本题多测，第一行一个整数 $T$，表示测试组数，接下来 $T$ 行每行一个整数 $n$，表示本组数据下数列的长度。

本题使用 IO 交互模式。

交互格式

• ? 1 i 询问 $d_{1\sim i}$ 中有几个不同的值，交互库会返回一个正整数 $x$ 表示答案。

• ? 2 i 使 $a_i=0$。

• ! a1 a2 a3 ... an 输出答案。

请注意：在每组数据中，请保证前两种操作的次数总和不超过 $5500$。

需要注意的是，在每一次操作后，需要调用以下函数刷新缓存：

• 对于 C/C++：fflush(stdout);
• 对于 C++：std::cout << std::flush;
• 对于 Java：System.out.flush();
• 对于 Python：stdout.flush();
• 对于 Pascal：flush(output);

对于其他语言，请自行查阅对应语言的帮助文档。

输出格式

见「交互格式」。

1

3

1

2

3


2

? 1 1

? 1 2

? 1 3

? 2 2
? 1 3

! 1 2 3

提示

样例仅供理解交互过程，可能不符合逻辑。

【样例解释】

初始的序列 $a$ 为 1 2 3，$d$ 为 1 2 3.

在对交互库输出了形如 ? 2 2 的命令后，序列 $a$ 变为 1 0 3，$d$ 变为 1 1 3，此时 $d_1\sim d_3$ 中有 $2$ 种不同的值，分别是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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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供选手参考的资料：OI Wiki-交互题 | 猜数（IO交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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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范围

• 对于 $10\%$ 的数据，$T=1$；
• 对于 $30\%$ 的数据，$n\le 70$；
• 对于另外 $20\%$ 的数据，保证数列 $a$ 随机生成；
• 对于全部数据：$T \leq 10,1\leq n\leq 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