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裁判2

2.1 失落的逆转(失われた逆転)

审理

???
……哎呀呀……终于找到你了……差点就来不及了。……你可别怪我哦,律师先生。

前半段审理

成步堂从昏迷中醒来,但感觉脑袋有些迷糊。那时,他被一位女警官问候了。他发现她其实是他的委托人,而且对她的审判马上就要开始了。但是,成步堂并不记得接下了谋杀案的辩护委托,同时忘记的还有他的名字,包括他律师的身份。不管怎样,审判开始了,担任检察官的是亚内武文。当被裁判长问到是否准备完毕时,成步堂试图说明他的记忆除了些问题,但裁判长没有接受他的借口。

亚内做了开庭称述,成步堂借此认识了他的委托人,被指控谋杀她的恋人兼同事的警官零木真子。在警告成步堂这次他会展示出全部实力后,他让糸锯圭介刑警站上了证人席。糸锯作证说案发地点为顽皮公园,被害人是派出所的警察——町尾守。他从高处的长椅上被人推了下去,由于全身受到猛烈撞击导致颈椎骨折。他的手表在落地时摔坏了,时间停在6点28分,所以他的死亡时间也可以做出准确推断。亚内随后提交了一张展示被害人尸体及周围环境的现场照片,收入法庭记录。

这时,裁判长回忆起前一天预审时曾提起过一件重要证物。成步堂想不起裁判长指的是什么了,但在真子的提醒下,他翻阅了法庭记录,注意到了一副碎掉的眼镜。糸锯说,眼镜是属于真凶的,被害人在被推下去时抓住了凶手的眼镜。成步堂注意到了戴着眼镜的真子,她解释说虽然她现在戴的确实是备用眼镜,但掉在现场的那副不是她的,她只是碰巧在案发当天踩碎了自己的眼镜。

亚内补充说,除了眼镜之外,还有其他决定性的证物。裁判长要求糸锯就关键证物作证:在町尾咽气前,他在地上写下了凶手的名字。随后,糸锯提交了一张现场照片,地上清晰地写着“铃木”二字,似乎就是被害人断气前写下的死亡信息。裁判长允许成步堂对证人进行讯问。

成步堂也想不起讯问是什么了,但是根据真子的说法,他要做的就是揭穿糸锯证言中的矛盾。再次仔细查看了照片,他发现地上写的文字是“铃木”,而真子的姓其实写作“零木”。亚内辩驳说可能是町尾不知道真子的名字怎么写,但成步堂说他们俩可是恋人,说他们不知道对方名字的确切写法未免太牵强。裁判长再次确认被告人和被害人是否是情侣关系,亚内不得不承认二人在警局内部也是一对公认的情侣。随后糸锯被要求就被告人与被害人的关系作证。

糸锯说二人大约是在半年前开始交往的,关系愈发亲密,甚至已经谈婚论嫁了。案发当天是町尾的生日,真子给他送了一个特殊的礼物。糸锯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之前真子来向他寻求过礼物的建议。礼物是一个两个月前定制好的棒球手套,糸锯将它提交到了法庭。手套是明黄色的,糸锯说这是町尾最喜欢的颜色。

裁判长认为对这段关系的证据已经很明确了,于是继续询问地上的“铃木”究竟是否为町尾所写。如今亚内也不是很确定了,于是要求糸锯继续就地上的字作证。他说,笔迹鉴定无法断定那些字是否是被害人写的,但被害人食指的指甲缝中的沙子颗粒以及擦伤的痕迹都证明了,町尾用右手写下了这些字。

真子听后,提起了自己为町尾买棒球手套时遇到了不小的麻烦。这提醒了成步堂检查了手套,发现它是为左撇子专门定制的。他向法庭指出了这个矛盾,并推测是有某人用町尾的手写了字。裁判长认同了他的猜想,准备宣判真子无罪。但亚内打断了,提出传唤检方的目击证人。裁判长决定继续听取证言,不过先宣布了短暂的休庭。

后半段审理

在被告休息室里,成步堂终于告诉真子他失忆了。真子不敢置信,但成步堂让她不要担心。首先,他需要一些东西来搞清楚他自己是谁。真子给了成步堂一张他先前给她的名片,背面写着他的电话号码。成步堂希望真子能告诉他她认为能对了解案情有帮助的任何事情。

真子只能够想到“手机的事情”。成步堂了解到,在案发当天,真子与町尾在公园里散步时捡到了一部手机。失主打来了电话,真子就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约定好归还手机的地点。但是到了时间,失主却没有出现。成步堂问这部手机现在在哪,得知真子前一天已经交到他手里了,他听罢也确实在口袋里找到了一部手机。真子问这件事是否会与案件有关系,但成步堂并不清楚,只知道他当时听到这件事时反应很大。

就在这时,绫里真宵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虽然成步堂还没想起她)。真宵有些生气,因为她给成步堂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回音。她转身告诉真子别担心,并给了成步堂一张名单,上面写了一些警方正在调查的诈骗团伙成员的姓名和电话号码,显然是成步堂之前让真宵帮忙调查来的。其中的号码都是来自于成步堂手中的这部手机。真子还没来得及向真宵提起成步堂失忆的事情,法庭就要开庭了。不过,成步堂如今已经很确信他已拿到足够的线索了。

法庭上,亚内传唤目击证人出庭。他介绍了自己的姓名,名叫诸平野贵雅。此人看起来很高傲,自视甚高且自我陶醉。裁判长要求他作证。诸平野说他当天一直在公园里,傍晚6点左右突然有一名警官摔下来,落在他眼前。他抬头便看到了真子的脸。而现场唯一的怪异之处是地上掉落了一串香蕉。听到这里,成步堂的记忆慢慢开始恢复了,他想起了他必须相信委托人的信条。如果真子是无辜的,那么对于诸平野的证言就只有一种解释:他在说谎。

成步堂开始了讯问。他进一步追问了诸平野提到的香蕉,诸平野再次强调了是一串而非一根香蕉。真宵说真子从来没有提到过现场有香蕉,肯定是诸平野在说谎。但成步堂认为他完全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撒谎,一定是他看错了。成步堂向法庭指出,诸平野所谓的“香蕉”其实是町尾的棒球手套,且他推测,诸平野看错的原因是:他视力不好。

诸平野承认了他视力不太好,这就是为什么他会把手套看错。裁判长接着问他为什么现在没有戴眼镜,他解释说他最近把眼镜弄丢了,还没来得及去配新的。成步堂继续问他目击案件的时候有没有戴眼镜,诸平野却恼羞成怒避开话题。于是成步堂推测他当天也没有戴,也就不能证明他在现场看到的人一定是零木真子了。但亚内反驳说,现场的高低差不过3米,就算没戴眼镜也有看清她的脸的可能性。裁判长还想继续观察,便让诸平野继续提供更准确的证言,毕竟人命关天。

诸平野进一步作证,说他确实看见了上方的那位女性,但她一看到他就逃走了。他随后在6时45分左右报了警,警察不到10分钟就到了现场。但成步堂出示了町尾的解剖记录,上面写死亡时间是6时28分,也就是报警的超15分钟前。亚内解释说诸平野可能是在目击案件之后短暂地慌了神,但成步堂和裁判长都认为这个说法不能让人信服,因为15分钟太长了。诸平野不情愿地解释说自己是去找公用电话了,因为他自己的手机丢了。成步堂想起了真子给他的那部捡来的手机,他开始怀疑这部手机的失主是否就是诸平野。然而,诸平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部手机,说他最后还是找到手机了。

成步堂再次提出了异议,根据第一张现场照片,距离案发现场几步路以内就有一间电话亭,诸平野为什么舍近求远?这次,诸平野回答不上来了。真宵认为这段空白时间他是在找手机,但成步堂认为不然。诸平野还有更紧急的东西要去找:他的眼镜。

诸平野实际上脱口而出地认了成步堂出示的那副碎眼镜,但他很快又矢口否认。然而,成步堂继续施压,说町尾被推落时抓住了凶手的眼镜。当时凶手就知道当务之急是找到自己的眼镜,以免暴露自己,但眼镜却被压在了遗体下面,导致凶手没有找到。成步堂随后解释了空白时间的真实原因:诸平野就是真凶。

亚内提出异议,说成步堂的指控没有证据,而成步堂只是不紧不慢地要求听诸平野的解释。诸平野说町尾明明已经用自己的手写下凶手的名字了,只不过是没用惯用手而已。成步堂则指控是诸平野伪造了现场。诸平野反驳说他直到今天才知道真子的名字,裁判长也认同了。但成步堂开始回忆真子所说的当天发生的事。

成步堂向法庭出示了那部手机,解释说案发当天,真子捡到了一部别人遗失的手机,随后接到了失主的来电。当时她告诉了失主她的名字“零木”,这就是为什么诸平野知道她的姓名却不知道正确写法。亚内反驳说诸平野没有动机,但成步堂拿出了真宵给他的名单,告诉法庭上面是某个诈骗团伙中成员们的姓名和电话号码,而其中的电话号码都来源于真子找到的手机,也就是诸平野的手机。他的手机里存有这些号码,是因为他也是这个诈骗团伙的成员。

本来,一切都可以正常进行,诸平野要做的只是与真子见面并拿回他的手机。然而,当天真子正在和町尾散步,而町尾恰好还穿着警察制服。赶去取回手机的诸平野看到真子和警察站在一起,便以为真子给警察看了他手机里的内容。他害怕警察会盘问他,于是慌了阵脚,谋杀了町尾。

突然,诸平野大笑了起来。他承认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但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之前出示的手机是他的。成步堂提议检查手机上的指纹,但真宵说成步堂拿到手机时就把它擦得干干净净了,因为原来手机上全是沙子。诸平野继续大笑着说,手机故障了,里面的内容已经全部奇迹般地消失了,也就是他已经删光了,所以成步堂不可能在里面找到任何名单上的电话号码了。

成步堂被逼到绝境了,他恳求裁判长再给他一次机会以证明手机就是诸平野的,裁判长同意了。他想起了开庭前真子给他的名片,背面有他自己的电话号码。于是他提交了自己的名片,并请真宵拨打这个号码。虽然真宵并不明白成步堂想干什么,不过她还是照做了。诸平野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成步堂解释说,早上开庭前诸平野袭击了他,取回了会暴露自己的手机。然而,他却不小心错拿成了成步堂的手机,所以诸平野的手机就在成步堂手里,能证明他是诈骗团伙成员的证据也并没有被删掉。诸平野知道自己彻底暴露了,他用力地拉扯自己的围巾,勒住自己的脖子,直到他脸色发紫,最终晕了过去。

诸平野被带走之后,亚内讯问成步堂他手里的手机究竟是谁的,成步堂回答说是诸平野的。裁判长对审理情况十分满意,宣判零木真子无罪。

尾声

被告休息室里,真子非常感谢成步堂所做的一切,却为町尾的死十分自责。她告诉成步堂和真宵,她从小运气就很不好,什么不幸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但是真宵安慰了她,说她一定会转运的。真子再次感谢了他们,随后离开了。

同时,记忆恢复了的成步堂依旧没想起真宵。不过在问出口之后(导致真宵很生气),他的记忆彻底恢复了。他想起了糸锯刑警、裁判长和真宵,不过好像还是不记得亚内。不幸的是,诸平野把他手机里的号码都删光了,所以他得从头开始。他的思绪回到了真宵身上,想起真宵回归才不过是两个月前的事。于是故事回到了两个月前的一个雨天早晨……(再会,然后逆转)

2.再会,然后逆转(再会、そして逆転)

序幕

屏幕上出现一句独白,接着是一辆红色跑车沿着高速公路飞驰的画面。

……我被人下了安眠药……那……并不是一起意外事故。我是……被人谋杀的。……被那家伙……

车辆碰撞的声音随后传来,跑车撞在了防护栏上,自燃起火。一个女孩儿向着车的方向跌坐在地上,背对着屏幕,看不见她的容貌。

……所以……我复了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长闲……

场景转换到了成步堂龙一与绫里真宵在拘留所面对面。真宵被当成杀人凶手遭到逮捕,她哭着说好不容易与成步堂见面却是以这种方式,并绝望地说就是自己杀了人。成步堂不相信这一切,他坚信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是真宵的错。

6月16日

一位外科医生——雾崎哲郎造访成步堂法律事务所。他给成步堂看了一篇新闻报道,谈论起一年前发生的一起医疗事故。14名病人因药物混用而死亡,责任被推到了一名年轻护士身上,但在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之前,她就死于一场车祸,传言说雾崎是这起事故的幕后黑手。直到这时,他的医院的名誉依旧未能摆脱此次事件的阴影。雾崎想要委托绫里真宵召唤死去的护士,而真宵接受委托的条件则是先与成步堂见面。他们有好久没见了,所以成步堂说他愿意和雾崎一起前往真宵的家乡——仓院之里。

6月19日

在仓院之里,成步堂遇到了一个小女孩,但还没来得及和她说话,她就跑走了。随后真宵出现了,二人久别重逢。在谈论了雾崎以及他的降灵委托之后,真宵谈起了她的姨妈绫里纪美子以及她的表妹绫里春美,就是成步堂之前遇到的那个小女孩。说完,真宵便离开去准备降灵仪式了,成步堂则进入了绫里家,与雾崎会合,并向纪美子打了招呼。成步堂了解到,纪美子是绫里家族分家的一员,而真宵似乎是宗家唯一尚在人世的后嗣。短暂对话过后,成步堂去绫里家的其他地方参观,注意到休息房有个人在睡觉,于是赶快退了出来。随后,他在走廊上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大泽木夏实。她似乎放弃了原先的职业,如今成为了一名超自然现象摄影师,正在仓院之里采风。

降灵仪式即将开始,真宵和雾崎进入了会面之间。真宵用特制的钥匙锁上了门,降灵仪式正式开始。虽然成步堂和夏实都很好奇,但根据仓院流的规矩,只有灵媒师和委托人可以进入房间,所以他们只能和纪美子一起在房间外等候。突然,会面之间传来两声枪响。由于担心真宵的安全,成步堂冲上去破开了房门。

眼前的场景出乎所料——雾崎倒在血泊中,真宵的道服上沾满鲜血。看起来,是真宵召唤的灵魂向雾崎复仇了。夏实立刻开始拍摄现场照片,但被纪美子打断了,并急迫地把夏实和成步堂都赶了出去,让他们去报警。

成步堂报了警,糸锯刑警很快赶到。纪美子此时已为真宵除了灵,警方进入了会面之间取证。成步堂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去调查绫里家的其他地方。进入休息房后,他遇到了之前在睡觉的那个人,她自我介绍名叫“叶中长闲”。她看起来糊里糊涂的,案发时一直在睡觉,所以显然对案件毫不知情。她称她不认识雾崎,但成步堂能感受到,她似乎没有说实话。

回到修炼者之房,成步堂再次遇到了春美,但与上次一样,成步堂还没来得及开口她便又跑走了,不过她手里拿着一把眼熟的钥匙。进入会面之间后,糸锯告诉成步堂,雾崎死于额前的一次枪击,但在那之前他还被刀捅过。糸锯说,根据现状来看,真宵是唯一有可能作案的人。

警方逮捕了真宵。成步堂在仓院之里过了夜,决定第二天一早便去看望真宵。

6月20日

成步堂在拘留所与真宵会了面。真宵认为是自己灵媒的技术太差,才导致她没办法控制召唤出的灵魂犯下罪行,因此她感到十分自责。她对案件了解得不多,因为降灵时灵媒师会失去自己的意识。但是,她还记得一件事:在失去意识后,她似乎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被埋在了土里,周围还有熟悉的味道。成步堂决定无论多艰难都要帮真宵辩护。真宵十分感谢,在成步堂离开之前把自己的勾玉给了他,说如果把这个给春美看,她就会来帮助他的。在动身前往仓院之里之前,成步堂先回了一趟事务所,拿回了雾崎第一次来时带来的新闻报道。

不久后,成步堂抵达了仓院之里,决心洗清真宵的罪名,开始进行深入的调查。在休息房,他再次见到了叶中长闲。他问她为何还留在这里,得知长闲正在研究超自然现象,于是她请求了延长在此停留的时间以了解灵媒相关的事。成步堂还注意到,房间里出现了一个之前没有的大箱子,里面只装了一些灵媒师道服。

前往会面之间,绫里纪美子正在里面。她解释说,昨天在成步堂和夏实离开会面之间后,她敲晕了真宵,为她施展了“除灵之术”,把召唤的灵魂送回了冥界。成步堂又询问了关于春美的事,纪美子说春美虽然年纪小却拥有超强的灵力,是家族里的灵媒天才,就能力而言能超过宗家的任何孩子,其中包括真宵。但是,即使春美有如此强大的灵力,因为她生于分家,便无法坐上仓院流灵媒道当家的位置。虽然纪美子说家里的传世之宝都逃过了这场事件的波及,但成步堂调查房间时还是发现了屏风上有一个小洞,似乎是手枪射击导致的。

离开会面之间,成步堂在走廊上遇到了春美。他把勾玉给了她,春美突然哭了起来,想起了可怜的真宵姐姐。不过因为看到了真宵的勾玉,以及真宵曾经多次和她提到的“成步堂哥”,春美坚定地相信成步堂和真宵是一对深情的恋人,并愿意尽力帮助成步堂救出真宵。她把她昨天攥在手里的东西给了成步堂,是一把大大的黑色钥匙,和真宵昨天用来锁上会面之间的门的似乎是一样的样式。春美还为勾玉注入了灵力,解释说当别人隐藏着秘密时,它可以用来解开人们的“心灵枷锁”。此外,春美请求与成步堂一同调查,以便之后为他展示勾玉的使用方法。

成步堂回到修炼者之房时,糸锯刑警正在那里。他对真宵的事感到很抱歉,但是他还是带来了一些坏消息:大泽木夏实即将作为检方证人出庭,而本案的负责检察官是“狩魔”。成步堂以为糸锯指的是狩魔豪,十分震惊他在御剑怜侍的案件审判后居然还能工作,但糸锯解释说,他指的是狩魔的女儿及继承人,一个13岁就成为检察官的神童。糸锯还给了成步堂另一份新闻报道,是关于医疗事故后的一起车祸的新闻,其中遇难者的名字叫作“叶中未实”。成步堂感谢了糸锯之后决定回到休息室,因为他确定叶中长闲一定与案件有关,他也想要试用一下勾玉。

叶中长闲还在休息房,于是成步堂打算进一步询问雾崎的事情。长闲再次否认认识雾崎,但就在这时,成步堂看到长闲面前出现了一把锁。春美解释,那就是“心灵枷锁”,现在只有他能看得见它。一个人出现的锁越多,他隐瞒的秘密就越大。出示了糸锯给的新闻报道后,成步堂成功解开了长闲的心锁,她坦白自己是叶中未实的妹妹,未实就是那位卷入医疗事故并在车祸中丧生的护士。她声称,是雾崎导致了那场车祸,因为是他压榨了未实,也是他把医疗事故的责任推给未实的。

成步堂认为在仓院之里的调查可以告一段落了,便回到了拘留所里,发现绫里千寻正在真宵的身体里。他将这两天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千寻,并向她寻求建议。千寻说,她坚信真宵是被陷害的,因为理论上灵媒师在灵媒时是不会做梦的。她还认为,春美给他的那把钥匙是非常关键的证据。然而,成步堂还是对真凶是谁毫无头绪。正在此时,成步堂惊讶地发现,千寻面前竟然出现了三个心灵枷锁——千寻对这个案件还知道些什么却不肯说。

6月21日

法庭部分

第一部分

第一天的审判开始了。在被告休息室里,真宵想起了御剑,便想问问他的近况,成步堂却被激怒了,隐晦地表示他已经不在了。开庭后,控方站着那位天才检察官狩魔冥,她最近刚从美国回来。冥充满敌意又十分自信地说,她会向成步堂复仇,他很快便会输掉今天的案子。随后,她传唤了第一位证人——糸锯刑警。

糸锯解释说,案发时的现场,即会面之间没有窗户,唯一的门也上锁了。案发时,只有真宵和雾崎二人在房间里。两声枪响后,成步堂破门而入。糸锯作证说,雾崎死于前额极近距离的一发枪击。不过,在此之前他的胸部被刀捅伤了,但是这处伤口未能致命。

紧接着的讯问发现,那把手枪是雾崎自己的。但是手枪握把上有真宵的指纹,而火药的痕迹也证明了近距离枪击的事实。此外,刀子上也检验出了真宵的指纹。糸锯刑警将两件武器都提交进了法庭记录。

裁判长现在确信是真宵杀了雾崎,但并不一定是有预谋的谋杀,所以他询问成步堂是否要改变主张,改为正当防卫,但成步堂拒绝了。主张正当防卫仍然意味着承认了真宵杀人,但成步堂坚信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斩钉截铁地坚持主张“完全无罪”。冥得意地告诉成步堂,胜负至此已经揭晓了,只需要糸锯刑警的下一段证词来给他最后一击。

糸锯提交了案发时真宵穿着的染血的道服,表示这意味着雾崎遇害时毫无抵抗力。成步堂问是否确定上面的血迹属于雾崎,糸锯回应说化学检验已经证实了这一点。然而,成步堂注意到道服上有些奇怪的地方:袖子上有一个弹孔。他指出了这一点,证明雾崎遇袭的时候并不是无力还手的,他成功开了火,只是打偏了。但冥说这最多也只能支撑“正当防卫”的主张,无法证明真宵无罪。于是糸锯开始了他的最后一段证词。

糸锯作证说,雾崎在被捅伤之后用尽最后的力气拔枪射击了捅他的人,但是他打偏了。由于二人靠得非常近,凶手夺过了他的手枪,抵着他的前额开了枪。成步堂反驳说真宵身量很小,应该不可能有力气袭击雾崎,甚至捅伤他。但是,冥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她说仓院流灵媒道的灵媒师在降灵时,身形会一同变化为所召唤的灵魂的样子。有了护士的体型,真宵就足以与雾崎抗衡了。

成步堂随后反驳道,第一次开枪时,二人之间有着相当的距离。因为道服袖子上的弹孔周围没有被火药烧焦的痕迹,所以道服一定不是被近距离射中的。冥辩解说,可能是雾崎在拔枪时把袭击他的人推开了,但成步堂想起之前糸锯说的,雾崎被捅伤时失血已经很严重了,他已经不可能有力气把别人推得很远了。冥随后又提出是真宵推了雾崎。然而,成步堂出示了屏风,子弹贯穿了道服的袖子,随后又打穿了屏风。但是屏风上的弹孔离地面仅有20厘米左右,这意味着开枪时被告正蹲在屏风边上。通过平面示意图,成步堂指出雾崎射击的对象在屏风附近,且与他有相当的距离。成步堂提问,为什么真宵不准备最后的反击,反而蹲在屏风边?冥无言以对,责备糸锯毁了她的完美逻辑。在一顿恼羞成怒地斥责与鞭打过后,冥决定传唤下一位证人。裁判长接受了请求,并决定先休庭五分钟,稍作调整。

第二部分

重新开庭后,冥传唤大泽木夏实站上了证人席。夏实作证说,只有雾崎和真宵二人进入了会面之间,其他人都在房间外等候。枪响过后成步堂破门而入,在房间内目击到的是被害人的尸体和拿着手枪的被告。夏实随后提交了她拍摄的现场照片,加入了法庭记录。

成步堂追问了夏实的每一句证言,但却没发现任何异常。实际上,如果是他站上证人席,也会说出和夏实一样的证词。于是裁判长说,虽然照片里没有拍到真宵的脸,但由于会面之间内只有两个人,根据逻辑也只能推断出真宵是凶手的结论。成步堂认为,眼下他已经无能为力了,裁判长准备下达有罪判决。就在这时,由春美灵媒的千寻突然出现了。她告诉成步堂一切还没有结束,还有证物可以逆转局面。为了获取更多证据,成步堂需要让夏实再次提供证言。虽然裁判长认为局面已经很明了了,但冥认为继续证言可以进一步衬托她的完美,并让成步堂输得心服口服,于是便同意了夏实再次提供证言。成步堂松了一口气,要求夏实就她进入会面之间时的情景作证。

夏实作证说,她进入房间时,对雾崎的尸体有些害怕,所以只关注了真宵,并拍下了一张照片。成步堂纠正她说,她应该拍了两张照片才对。裁判长疑惑为何只提交了一张照片,成步堂指控夏实藏匿了证物。夏实也承认,她的确故意隐瞒了第二张照片的存在,但是因为冥让她这么做的。裁判长质问冥,但冥只说是因为她觉得那张照片没什么重要的,因为和第一张照片几乎一模一样,不过她说既然大家那么想看,便提交上来好了。

第二张照片拍到了凶手的脸,但显然不是真宵。成步堂知道那是寄宿在真宵身体里的灵魂,但恐怕很难向裁判长解释。冥却拿出了一张前一天拘留所内千寻在真宵体内的照片,免去了解释的麻烦。冥接着解释说,降灵成功后,灵魂会寄宿在灵媒师的身体里,外表也会变成灵魂的样子。千寻说这张照片是在私人会面中偷拍的,是非法证据。冥承认了,但她表示这张照片她本就没打算提交入法庭记录。

裁判长对他的所见所闻感到难以置信,半信半疑地询问照片中的人是否真的是真宵。而成步堂则注意到照片中有异常之处可以证明,那个人确实不是真宵——那人的道服袖子上并没有弹孔。裁判长认同了成步堂,并斥责了冥故意隐瞒证物。但冥却表示她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她认为这张照片不重要,就不会隐瞒了。成步堂知道这不过一个精心编制好的谎言,但千寻提醒他不要钻牛角尖,因为他也没有证据可以反驳这一点。

裁判长仍然对照片中的矛盾持有疑问,于是成步堂解释说,由于真宵的道服上有弹孔,而照片中却没有,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杀了雾崎的真凶不是真宵。冥反驳说,要如何解释案发时真宵消失去了哪里,照片中的人又是从哪出来的。裁判长也同意了这一点,而成步堂知道自己现在还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证明真宵在案发到被警方逮捕的这段时间里离开了房间。他出示了春美给他的黑色钥匙,这是唯一一把会面之间的钥匙,而真宵在仪式开始前用它锁上了房门,她被捕时身上本应该还带着钥匙的。被问及为什么钥匙在他手里,成步堂说是春美给他的,尽管春美案发当天甚至都没有靠近过案发现场。如果真宵没有离开过房间,春美就不可能拿得到钥匙。

裁判长认为,鉴于现在钥匙竟出现在成步堂手里,目前还无法对照片中的人是否是真宵作出定论。在这些疑点弄清之前,无法下达判决。于是,审判被延长到了次日。

被告休息室里,真宵很惊讶春美竟召唤出了千寻的灵魂。她很感谢成步堂帮她避免了有罪判决,但也承认她确实不记得自己有离开过房间。成步堂安慰她,至少现在多了一天时间来解开秘密。他决定继续调查工作,便与春美一起回到了仓院之里。

调查部分

回到仓院之里,成步堂意识到他还没问过春美案发时在哪里做什么。当他提问时,春美却紧张地支支吾吾说没做什么,但成步堂看见春美面前出现了两个心灵枷锁,虽然他不知道春美到底隐瞒了什么。成步堂又问了钥匙的事,春美说她是在降灵仪式之后在走廊的焚化炉里找到的。

成步堂进入会面之间时,纪美子正在里面。她没有发现成步堂的到来,正在对着一张照片自言自语,叫着“舞子”的名字。然而,她注意到成步堂之后立刻把照片放了起来。通过询问,成步堂得知她提到的舞子是真宵和千寻的母亲,是目前仓院流灵媒道的当家,在DL-6号事件后便失踪了。再过四年,舞子便会被认定死亡,随后由新的当家上位。不出意外的话,下任当家将由真宵继承,但如果此次案件中她被判有罪,分家的成员就会接替她继任了。纪美子还说,昨天成步堂和夏实离开房间之后,她为真宵施展了除灵之术(她昨天也提到过的),之后就一直守在真宵身边,直到警方到来。

在去调查焚化炉的途中,成步堂在走廊上遇到了叶中长闲,长闲给他看了一个碎掉的罐子,本来是装着仓院流祖先绫里供子的灵魂的。上面刻着“子供”二字。在焚烧炉里发现了一小块真宵的道服,上面沾有少量的血迹。虽然长闲承认是自己把雾崎介绍来仓院之里的,而姐姐也确实被卷入了雾崎外科医院的医疗事故,但她还是坚称自己不认识雾崎。当问及她姐姐的车祸时,出现了两个心灵枷锁。成步堂需要找到更多信息才能揭开她隐藏的秘密。

真宵已在拘留所等待成步堂多时。她仍旧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凶手,但成步堂向她解释说,如果真的是她干的,就不会有做梦的记忆了。此外,他确信真宵被下过药,甚至可能是在降灵开始之前,而整起案件都是有人实现谋划好的。当成步堂拿出春美给他的钥匙时,真宵解释说,她很确定自己给门上锁之后把钥匙放在了袖管里,所以她也不知道钥匙最后为什么会出现在焚烧炉里。成步堂又询问了关于春美的事,他得知春美有一个喜欢的鞠球,平时会存放在休息房的大装衣箱里。

当成步堂再次回到仓院之里时,正好遇上了大泽木夏实,但夏实对她之前在法庭对真宵作出不利的证言感到非常愧疚,看到成步堂就逃跑了。在休息房里,成步堂注意到了真宵提到的春美的鞠球和装衣箱。夏实正躲在装衣箱里,她自己出来时还把成步堂吓了一大跳。成步堂调查装衣箱时发现箱子上也有一个小洞,距离地面大约20厘米。

春美隐藏的秘密现在已经很清楚了,经过成步堂的询问,春美坦白案发时她正在走廊上玩鞠球,不小心砸碎了仓院之壶,她尝试着把它重新粘起来,但把“供子”拼成了“子供”。她修完时成步堂和夏实恰好报完警回到房子里。春美很害怕自己会因为打碎了传家宝而遭到放逐。

正当成步堂整理头绪时,他终于追上了夏实,让她停了下来。夏实为她造成的不利影响道了歉,并提出愿意提供任何她知道的信息来赔罪。成步堂问及叶中长闲,夏实怀疑除了真宵之外,长闲是这里唯一可能作案的人了,因为其他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她还告诉成步堂,大约半年前,叶中长闲曾在一家名叫“堀田诊所”的医院住院治疗,并给了他医院的地址。成步堂决定去一探究竟。

成步堂打听叶中长闲的事时,“堀田院长”认出了她。长闲在一场车祸后被送到了这家医院救治,她被严重烧伤,基于她提供的一张驾照照片进行了面部修复的手术,虽然驾照本身可能已经在车祸中烧毁了。在成步堂出示了他的律师徽章之后,“堀田”终于承认自己不是医院院长(成步堂完全不意外)。他随后提供了一份关于车祸的完整新闻报道,说叶中长闲当时在副驾驶座睡着了,当她惊醒时车辆已经起火了。她侥幸逃了出来,但也已严重烧伤。最终她在雾崎遇害前约六个月时康复出院。

成步堂决定回到仓院之里,向长闲进一步询问车祸的事情。夏实还留在那里,她告诉成步堂绫里纪美子刚刚联系了警方。夏实说,本应是纪美子成为仓院的当家,却输给了她的妹妹绫里舞子。自从舞子失踪以后,她一直在筹划夺权篡位。

叶中长闲依然在走廊上。成步堂利用“堀田”给他的信息,成功揭开了她的秘密:车祸发生当晚,她在她姐姐的车上。事故发生后,她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并逃了出来,但她姐姐没能逃过一劫。她坚信是雾崎哲郎给她姐姐下了安眠药,才让她在开车时睡着了。成步堂如今发现了长闲作案的动机,但是长闲表示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成步堂回到拘留所看望真宵,但等待他的却是千寻。成步堂觉得自己能窥探到千寻的秘密不太好受,但为了拯救真宵,他必须要揭开秘密了。他相信千寻是在保护她的姨妈——纪美子。虽然纪美子有不在场证明,但她也是唯一有机会把钥匙和道服放进焚烧炉的人。一定有人换下了真宵的道服,把它烧了,也只有纪美子能做到。然而,她也确实不可能作案,因为案发时她正和成步堂、夏实在一起。所以,她需要一个共犯——叶中长闲。然而,纪美子并没有明显的作案动机,也尚无证据表明她和长闲联手了。千寻认为,一切的关键,在于她的母亲——绫里舞子。而现在,他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线索,只待次日的审判了。

6月22日

法庭部分

第一部分

开庭前,成步堂请求春美灵媒千寻。春美本想坐在旁听席旁听的,但成步堂说如果千寻不在的话,他会心里没底。春美同意了并离开去准备降灵。成步堂告诉真宵,这样他就放心了,因为春美不会看到今天审判的情形了。真宵很疑惑,不明白成步堂的意思,但成步堂若有所思,没有回答。

开庭了,裁判长询问双方是否弄清楚了真宵在案发后是如何离开会面之间的。冥说她能够回答,她主张夏实的第二张照片中的人还是正被附身的真宵,她就是在案发到被捕之间的某时自己走了出去罢了。大概也是在那段时间里,她弄丢了钥匙,后来被春美捡到了。随后,冥传唤了绫里纪美子出庭作证。

纪美子作证说,在她让成步堂和夏实去报警之后,被附身的真宵袭击了她,把她打晕了,随后便逃出了房间。虽然追问了她的每句证词,但成步堂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或矛盾之处。冥随后声称,真宵在离开房间之后,去和某人发生了交谈。冥传唤了下一位证人出庭——叶中长闲。

长闲作证说,她当时正在休息房睡觉,突然被她附身在真宵体内的姐姐——叶中未实叫醒了。未实告诉她,当年是雾崎给她下安眠药害死了她,这也是她杀了雾崎报仇的原因。成步堂问长闲她是否注意到未实有什么异常之处,长闲说虽然她见到姐姐很吃惊,但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成步堂提出了异议,反驳道真宵的衣服上都是血迹,如果长闲真的见到了她姐姐,她一定会被惊到的。

然而,长闲说,由于房间里很昏暗,血迹在紫色的道服上并不明显,所以她没看清。她继续作证说,她告诉姐姐做错事了,并把姐姐带回了会面之间,当时现场只有纪美子一个人。成步堂问途中她是否有遇到什么人,长闲回答没有。成步堂发现了另一个矛盾:春美在降灵仪式时一直在走廊修补仓院之壶,如果当时有人经过走廊的话不可能没看见春美。成步堂责令长闲如实交代她案发时究竟在做什么,因为目前为止她的证言充斥着谎言,漏洞百出。

长闲又说她一直在休息房里睡觉,但她之前的证言已经自相矛盾了。如果她一直在休息房里,那她根本不可能知道案发后会面之间里只有纪美子一个人在。成步堂继续施压,推论说长闲去过会面之间,且她没有通过走廊前往那里,因为她没有看见在走廊修仓院之壶的春美。冥要求成步堂证明自己的主张,案发时长闲究竟在哪里。成步堂回答说,她案发时就在现场,虽然证人在会面之间只目击到两个人,但如果能证明其中还隐藏着第三人的话,就意味着真凶的身份还有其他可能了。或许第三人可以躲在屏风之后,但并没有人看见长闲躲在那里,这是因为她躲在装衣箱里。

长闲声称人不可能藏进装衣箱里,但是成步堂已经知道了这个可能性的存在,因为他之前找夏实时,她就曾躲在里面。冥反驳说装衣箱和案件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装衣箱是在休息房找到的,而不是在会面之间里。然而,成步堂说装衣箱上有一个距离地面约20厘米高的弹孔,就和屏风上的那个一样。这证明了案发时装衣箱就在现场,放在屏风的后面。

成步堂指控叶中长闲杀了雾崎,主张她就是夏实的照片中拍到的人。据他推理,长闲躲在装衣箱里,等待出击的时机。此外,她还穿上了灵媒师的道服,伪装成被附身的真宵,为的是谋杀雾崎并嫁祸给真宵。冥反驳说成步堂的猜测不切实际,一个人不可能做那么多事情。成步堂认可了这一点,主张长闲一定还有一个为她提供了藏身的装衣箱和伪装的道服的同谋——绫里纪美子。

成步堂推测:长闲的计划是伪装成真宵,躲在装衣箱里,等待降灵仪式开始。一旦真宵开始灵媒,她便会出来用药迷晕真宵,然后用刀子捅死雾崎。真宵会被藏进装衣箱里,这样如果有谁在这时闯入的话,只会看到一个穿着真宵道服的人,以为她是被召唤出的灵魂,真宵就会被当作杀人犯。不过计划实施时出现了一些意外,雾崎没有当场死亡,用尽最后的力气拔出枪射击了袭击者。当成步堂和夏实闯进来时,他们只见到了叶中长闲,因为此时真宵已经被藏进箱子里了。当时他们没有起疑心,因为纪美子马上把他们赶了出去。等他们离开房间之后,纪美子就能把长闲和真宵都带出去了。

冥嘲笑了成步堂的猜想,声称他缺少对作案动机的解释。于是成步堂向法庭出示了关于长闲和未实经历的那场车祸的新闻报道。在那场事故中,未实不幸丧生,长闲则受到了严重的肉体与心灵的创伤。长闲反驳说,从来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是雾崎给未实下了安眠药导致的事故,就算她想要替姐姐报仇,也没有必要等这么长时间。另外,就是雾崎联系的她,向她打听灵媒师的事情。听到这里,裁判长认同了冥的观点,这个杀人计划过于复杂,一个人无法实施,且长闲缺乏动机。绫里纪美子也没有理由杀死雾崎。更重要的是,成步堂也无法提供任何证据来证明他的猜想。

就在此时,千寻请求裁判长再给辩方1分钟的时间,裁判长同意了。她告诉成步堂,虽然杀人计划确实复杂,但长闲还是照做了,她一定有杀害雾崎的理由,且她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一定没有其他方法了。成步堂现在必须找出这个理由。于是他向法庭宣布,他有证据证明长闲的动机。

长闲说一切都迟了,她的证言讯问已经结束了。但是,冥打断了她。她决定给成步堂这个机会,以便证明自己的胜利是完美无缺的。裁判长同意后宣布先进行五分钟的休庭。

第二部分

在被告休息室里,真宵问成步堂他在法庭上说的关于纪美子阿姨的事是否都是真的。成步堂遗憾地表示是真的,否则长闲不可能一个人完成所有的计划。冥突然出现,坚称她马上就会击败成步堂了。成步堂回答说,即使她真的赢了,她的父亲也不会再回来了。

重新开庭,裁判长请成步堂证明叶中长闲是否存在杀害雾崎的动机。考虑到雾崎和长闲只有一个交集点,成步堂要求长闲就一年前的车祸作证。

长闲作证说,在车祸发生当晚,未实非常疲惫。未实在驾驶汽车,而长闲坐在副驾驶座。长闲睡着了,而当她醒过来时,车祸已经发生了,车已经自燃起火。此时,长闲设法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逃了出去。成步堂问长闲,既然未实那么疲惫,为什么她不替姐姐开车。长闲回答说,她当时还没有拿到驾照,但成步堂揭穿了这个谎言。他出示了从医院得到的长闲用来整容的照片,正是她为办驾照拍的照片。长闲说她确实有驾照,但是在事故之后才拿到的。成步堂说“堀田院长”跟他说的不是这么回事。但长闲否认了,并声称她是在去年11月才拿到的驾照,也就是事故发生的半年后。不过,她说即使那时她已经有了驾照,她姐姐也不会让她开车。千寻想要进一步讯问,裁判长便要求长闲就这件事进行证言。

长闲作证说,未实很喜欢车,当晚开的是她新买的跑车。她很珍爱新车,不会让新手开她的车。成步堂问这辆车有什么特别之处,长闲说是限量款的美国车。此时,成步堂意识到了一些事关重大的事情:美国车和日本车的驾驶座位置是相反的。美国车是左舵,而日本车是右舵。成步堂出示了车祸的新闻报道,其中长闲接受采访时说她打开左边车门逃了出去。如果她当时在副驾驶座上,那么她应该从右边逃出去才对。所以,当时她一定在驾驶座上。但又因为当时长闲没有驾照,所以开车的只能是未实。综上所述,成步堂断定,现在站在证人席上的,其实是叶中未实。而长闲才是在火海中丧生的那个。未实活了下来,但是脸部被严重烧伤。医生需要照片来为她做面部修复手术,但她却提供了长闲的照片。

这就是为什么她必须杀了雾崎医生。他一直想要灵媒叶中未实的灵魂,但一旦降灵失败,未实还活着的事实就会暴露。巧合的是,他去找了叶中未实本人咨询灵媒的事,她得知雾崎的计划之后,就决定必须不惜代价阻止他。

冥依旧不相信成步堂的推断,但“长闲”开口了。她承认了成步堂的推测都是正确的。裁判长不解她为什么要抛弃自己的人生,以她妹妹的身份生活。成步堂出示了医疗事故的新闻报道。雾崎的猜测一直是正确的:正是叶中未实的疏忽导致了14名病患的死亡。而几周后,未实又引发了车祸,失去了她至亲的妹妹。她失去了一切珍贵的东西,但也看到了最后的机会,能够逃离沉重的背负,开启新的人生——借用妹妹长闲的身份。

裁判长仍有一些疑问:为什么凶手要制定这么复杂的杀人计划?绫里纪美子有什么理由协助叶中未实?但他至少明确了真宵确实是无辜的。冥完全无法接受她的第一次败诉,恼羞成怒地在成步堂身上泄愤,把他抽晕了过去。裁判长下达判决:无罪。

后续

被告休息室里,千寻和真宵终于团聚了。真宵终于想起来她梦中熟悉的味道是什么了,是千寻以前的衣服放在装衣箱里留下的气味。成步堂在思索如果雾崎没有开枪,他们没有循声冲进现场,会是怎么样。但千寻说,未实恐怕会自己打开门,让他们目击到“真宵”杀人的情景。这一整套杀人计划非常周详,设计到了细枝末节。真宵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纪美子阿姨要如此对她,让她很害怕。成步堂解释说四年后,仓院之里将产生一位新的当家,理论上来说应该是真宵。但如果她不在了,就将由分家的成员上位。纪美子自身的灵力不强,那么下一位当家就最有可能由春美继任了。真宵难过地低下了头,轻声说了句“果然”。

尾声

在拘留所的13号单人房中,绫里纪美子自言自语道,她为了抹杀真宵,让春美当上仓院流当家,已经牺牲了一切。即使这次的计划失败了,她并没有放弃。她只需要继续耐心地等待,下一次机会的出现……(华丽的逆转)

2.3 逆转马戏团(逆転サーカス)

序幕

屏幕上一片黑暗。突然,一阵鼓声响起,一位主持人开始说:

让各位久等了!……今天最后的表演是……“奇迹的空中飞行”!

红色的光照亮了一只巨大的狮头,光线转蓝,狮子口中冒出了烟雾。烟雾消失,一个戴着紫色高顶礼帽、穿着紫色披风的男人现身。主持人继续说:

有请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师……马克西米连·凯拉克迪卡!

马克思飞出了狮子的大口,穿过了马戏团,之后用斗篷把自己包裹起来,消失了,只留下帽子和披风缓缓地降落到地上。引来了观众们的一片欢呼。

12月26日

在立见马戏团的入口,成步堂龙一、绫里真宵与绫里春美谈论着他们刚刚看到的表演。在成步堂保证将他的事务所打扫干净后,真宵就带着春美坐着最后一班列车回家过新年去了。

12月28日

调查

两天后,真宵心急如焚地打电话给成步堂,告诉他现在电视新闻正在报道立见马戏团发生的谋杀案,马克思·凯拉克迪卡作为头号嫌犯被捕。两小时后,成步堂抵达拘留所和真宵汇合。真宵坚持认为,马克思不可能是杀人犯,而马克思也对真宵的热忱大加赞赏。马克思给真宵变了些扑克魔术以虏获她的芳心,然后说到自己加入了立见马戏团是为了振兴它,他认为立见马戏团原先的那些表演都太过时了。

马克思告诉他们, 昨天晚上,马戏团团长立见七百人被发现因钝器砸中而瘫倒在地。因为马克思是在七百人遇害前最后一个见的人,于是警察带走了马克思以进一步询问当时情况。当问到和团长的见面时,马克思解释是关于薪水问题,但三个心灵枷锁出现了。他不相信他们真的把马戏团的大明星“马克西米连·凯拉克迪萨”作为嫌疑人逮捕了,但他最终屈服于现实,回归了真实的自我——乡巴佬“山田耕平”。他情绪激动地乞求成步堂帮帮他,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平静下来并为他的突然失态道歉。成步堂最终同意了他的辩护委托,于是和真宵一起离开,开始调查。

马戏团的入口处仍然挤满了警察。在宿舍前广场,两人遇到了糸锯圭介刑警。他听起来异于平时地束手束脚,还抱怨起了自己的工作。糸锯提到,此案的负责检察官是狩魔冥,而成步堂这次肯定会输。真宵趁机询问了御剑怜侍的情况,但成步堂立刻出声打断了她,要求她不要再提这个人,只是简单地说他“已经不在了”。

糸锯开始逐渐恢复常态,给他们看了一张现场照片,提到现场的怪异之处在于没有出现凶手的脚印。但现场收集到了作为马克思三大象征之一的大礼帽。糸锯提及了马克思与马戏团的其他演员关系并不好,还透露了本案中也有目击者的存在。糸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暗示了所谓的目击者就在面前的宿舍楼里,但成步堂和真宵并没有在一楼找到人。

进入马戏团的帐篷,迎接两人的是一只老虎的咆哮。正在危急之时,一个女孩突然命令老虎停下,而老虎照做了。女孩告诉他们,这只名叫“拉德”(官方中文版本为“拉托”)的“乖孩子”几乎从不咬人。成步堂和真宵很快就屈服于她散发出的魅力,同意让她试穿真宵的衣服,而成步堂认同很开心能有这个难得的机会和老虎玩耍。

这个热情洋溢的女孩介绍自己是驯兽师立见里香,艺名“米莉卡”(官方中文版本为“美丽佳”)。令成步堂和真宵感到困惑的是,她似乎对父亲的去世无动于衷。她给他们指向了团长室的方向,昨天马克思就是在那里和团长见面的。米莉卡还透露,马克思和“男高音歌手”“里罗”都在同一天向她进行了“爱的表白”。成步堂和真宵对里香的受欢迎程度并不感到意料之外。随后他们离开去调查团长室。

进入团长室后,真宵看到房间墙上贴满了许多海报,变得很兴奋,问成步堂她是否可以拿一张,成步堂断然拒绝了,但真宵早已经趁他不注意偷偷拿走了一张。他们还发现了一份详细说明马克思提升酬劳的谈判文件,(在两人双双对薪资金额感到震惊后)得知该文件的日期是案发的一周前。看来马克思在关于与团长会面的事情上撒了谎。

两人回到马戏团入口处,发现附近有一名男子打着超大领结,看起来很紧张,心不在焉。尽管他矢口否认他穿着马戏团的服装,但他们还是通过谈话了解到了他是马戏团的腹语师木住勉,艺名“班”(官方中文版本为“本”)。班挣扎着开口,结结巴巴地说马克思不太好,然后开始抱怨他的头疼。成步堂赶在被他的结巴传染之前离开了。

回到宿舍,马戏团的小丑托米(官方中文版本为“汤米”)在他的房间里兴奋地向两人打招呼。托米一直在讲糟糕的笑话和可怕的谐音梗,尽管真宵很乐在其中,而成步堂觉得相当难熬。然而,当他们提及团长之死的话题时,小丑瞬间变得严肃、甚至愤怒起来。据托米所言,立见七百人在20年前创立了马戏团,他是一个善良正派的人,如果需要,他会很乐意自掏腰包支付员工工资。

托米随后承认了自己是检方的目击证人,并证实了糸锯之前关于马克思在马戏团成员中不受欢迎的说法。在逼成步堂讲了一个笑话后,托米声称,就在他睡觉前,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非常响的“砰”的一声。他急急忙忙下床,看到团长的尸体上耸立着一个身影,在他看来,这个身影只能是马克思。此外,托米透露,案发当天早上,在马戏团的食堂里,马克思大力殴打了班的头部。托米随后给了两人一张马戏团的地图,并告诉他们,班如果离了他的腹语人偶“里罗”就会说不出话。两人快速调查了一下脏兮兮的食堂,发现地板上有一个破掉的瓶子,于是成步堂把它拿走了。然后,他决定是时候再次拜访马克西米连·凯拉克迪卡了。

二人来到拘留所,问及马克思在马戏团的人际关系,他说那帮“跟不上时代的艺人”只是嫉妒他罢了,而懂他的人只有米莉卡一个。他透露了他有与米莉卡结婚的打算,不过奇怪的是米莉卡从来没和他们提过结婚的事。然后,马克思告诉成步堂,他在案发当晚10点和团长见了面。当晚的排练结束后,他立马去了团长室。但是正聊到一半,团长突然说有急事,便离开了房间,再也没有回来。

这场会面终于来到了尾声。成步堂首先出示了显示马克思的工资在一周前就已经调整过的文件,打破了第一个心灵枷锁。然后又出示了在食堂找到的碎掉的瓶子,打破了第二个心灵枷锁。最后,成步堂推理出马克思用这个瓶子打了班,解开了最后一个心灵枷锁。

马克思终于承认了他被叫去团长室是为了早餐时发生的事。早上,因为他和班都向米莉卡表白了,于是他俩为了米莉卡吵了起来,并激化成了肢体冲突。在团长室,马克思抓住机会向团长提出了他与他的“蜜糖甜心”结婚的打算。团长回答:“好啊,当然可以。”于是马克思确信了他与米莉卡已经注定在一起,不会再有其他的竞争。然后,他愤怒地把把俺的腹语人偶“里罗”藏在了团长室里,好让班闭嘴。不过现在,他觉得班已经吃了教训,于是拜托成步堂和真宵把里罗还给班。

成步堂和真宵在一个书架下找到了里罗,在食堂里找到了正手足无措的班,把人偶还给了他。然而,当他们正准备离开时,班手里的人偶突然开口大声喝住了他们。很快可以看出,“里罗”的性格比班要暴躁得多,他愤怒地命令成步堂要正视他的名字,而不是以“班”称呼他,就好像他和班完全是两个人一样。他也公开了他想和米莉卡结婚的想法,随后就出发去了法院,提出自己要作为证人出庭。

回到马戏团帐篷里,成步堂又一次遭到了袭击。这次的“凶手”是一只马戏团的猴子,它偷走了成步堂的律师徽章。里香告诉成步堂,那只猴子叫做“鲁萨”(官方中文版本为“卢瑟”),托米可能会知道它跑去了哪里。当他们问及两位追求者的事时,米莉卡的反应看起来并未察觉到他们的求婚,好像也没意识到里罗只是个人偶。他们找到托米问了这件事,托米说米莉卡生在马戏团、长在马戏团,身边都是“跳舞的猛兽、在空中飞行的魔术师、诙谐的小丑”的“梦想世界”,对她来说就是“现实”,而对真正的现实她几乎一无所知。然后,托米告诉他们,猴子鲁萨的主人另有其人,是住在三楼的杂技演员阿库罗(官方中文版本为“阿克罗”)。他们在指路下造访了阿库罗的房间,不过他似乎不在。

成步堂和真宵在鲁萨的“战利品”小山中翻找,有各种闪闪发光的东西,叉子、镜子、看起来很廉价的手表、很重的奖杯……最后终于找到了成步堂的徽章。成步堂还找到了一枚戒指,上面刻着“R to M”。成步堂认为今天的调查差不多可以告一段落了。真宵说明天的庭审不必担心,因为他们有一位魔术师在,但成步堂还是有些心里没底。

12月29日

审判

前半部分

在被告休息室里,成步堂和真宵发现马克思非常紧张,他说自己不喝杯牛奶就上不了舞台。他们还讨论了从空中飞进法庭的戏码,使得开庭前的紧张气氛稍稍得以缓和。案件在第2法庭正式开庭审理。裁判长刚开场就愣神了,他解释说自己的孙子是马克思的粉丝,他对马克思的真名感到很惊讶,随后决定在法庭中也用艺名称呼被告,这样能听起来更亲切一些。同时,狩魔冥宣传她不承认成步堂上一次的胜利,随后传唤了糸锯出庭作证。

糸锯刑警作证说,案发当晚,雪一直下到9点40分,外面非常寒冷。所有的马戏团成员都在帐篷里排练节目,10点左右才结束。事件发生在10点15分左右,地点是宿舍前的广场。被害人趴在大木箱上死亡,死因是遭到强力殴打导致颈椎骨折。糸锯随后提交了立见七百人的解剖记录。成步堂追问了大木箱的事,得知木箱很重,还上了锁,里面只放了一个装了胡椒粉的小瓶子。

下一名出庭的证人是木住勉。“里罗”自然地开始回答裁判长的问题,让他一头雾水,但在冥的鞭打下强硬地推进了审理。里罗作证说,排练结束后他和托米一起离开了,但他独自留在了马戏团门口。在马戏团门口站着时,他看到了马克思经过他往广场走,因为只有马克思经过了那里,所以他一定就是凶手。里罗根据那人穿戴的标致性大礼帽、斗篷和白玫瑰确信那是马克思。裁判长问为什么小丑托米没有被当成嫌疑人,冥出示了案发现场找到的大礼帽。

当成步堂问到为什么证人没有目击到被害人时,冥回应说,在凶手到来之前,团长和魔术师当时正在团长室会面。成步堂问里罗为什么在寒冷中等了半个小时,得知他在等米莉卡。于是成步堂得出结论,由于里罗在等待米莉卡,所以不会留意经过的其他人,而里罗也承认了。他原计划当晚送给米莉卡一枚订婚戒指,向她求婚,但由于米莉卡没有出现,戒指至今还在他口袋里。

出乎里罗意料的是,成步堂说他在鲁萨的战利品收藏中发现了那枚戒指。里罗无奈地承认了,就在马克思经过广场后不久,鲁萨便突然出现抢走了戒指。班去追了,但最终也没能追上猴子。成步堂立刻指出,在班离开之时,广场的入口处便无人看守了。他还指出,里罗对马克思抱有明显的敌意,故而其证言的可信度也十分存疑。不过,裁判长还是允许他最后作出一次证言。

里罗再一次声称在他站着等待米莉卡的五分钟后,遇到了马克思。他向那人说了“晚上好”,但那人竟无视了他。成步堂认为里罗不太可能对他的劲敌表现得如此友好,并得出结论,里罗见到的其实另有其人。里罗结结巴巴地承认,他一开始以为那人是团长,但后来由于那些标志性的着装,他认为那其实是马克思,冥对此表示了同意。但成步堂反驳说,立见七百人也一样可以穿上这些装束。然而,冥并未示弱,她说成步堂已经证明只目击到一个人进入广场,但下一个证人将证明这个人就是马克思·凯拉克迪卡。法官要求休庭十分钟,为下一个证人出庭做准备。

后半部分

在被告休息室里,马克思突然想起,他去团长室时还穿着他的舞台装。成步堂认为有可能是团长离开时穿上了马克思的装束。马克思很疑惑为何团长要如此伪装自己,而且奇怪的是现场只找到了他的大礼帽,斗篷却不知所踪。

庭审继续,冥传唤了托米出庭作证。一开始,这位紧张的小丑试图讲些笑话活跃气氛,遗憾的是只有他自己在笑。他说10年来,他从没有一次真正逗笑过观众,收到的回应只有空虚的客套微笑。冥说庭后会让手下的刑警(成步堂猜是糸锯)聆听他的悲惨故事,于是托米开始了正式的证言。

案发当晚练习结束后,因为实在太累了,托米直接回到了宿舍房间。他本想直接睡下,此时却看到窗外有2道人影。虽然距离比较远,只能看到轮廓,但他很确定那是团长和披着斗篷的马克思。就在他看着他们的时候,马克思突然打了团长。裁判长和冥警告成步堂说,如果进行无谓的追问可能会让这位证人“失控”,如果他进行了无关的追问,法庭将给予他惩罚。

成步堂指出,昨天托米提到,他是听到外面的响声后才向窗外看去,于是托米更正了证言。托米既说他听到响声才向外看,又说看到了马克思打团长,显然存在矛盾,于是成步堂质疑托米是否真的目击到了案发过程。

托米改口说他记错了,他看向窗外的时候团长确实已经倒下了。显然,检方已经帮他“完善”了证言。裁判长指出,虽然这位证人没有看到案发过程,但他也确实目击到了犯人。裁判长警告他不准再继续搞笑,允许他再做一次证言。

虽然托米离得比较远看不太清,但他坚信他看到的人影就是马克思,因为那人穿着标志性的礼貌和披风。由于披风在风中飘舞,导致看不清他手里拿着什么。成步堂指出托米没有提到白玫瑰,托米也承认了确实没看到那人身上有白玫瑰。冥试图解释说,可能是因为现场太昏暗看不清,或者马克思不小心丢了白玫瑰,但成步堂反驳说托米甚至能看清人脸的轮廓,白玫瑰应该很显眼,而现场也并没有找到遗落的白玫瑰。这还与里罗说看到了马克思全部三个象征物的证言产生了矛盾。裁判长对此进行了思考。

托米坚称,在案发现场,他绝对看清了那个人影一直戴着帽子。裁判长给了成步堂一次机会整理案情,成步堂向托米出示了大礼帽,反复让他确认这是否是他看到的那顶帽子。成步堂又问冥这顶礼帽是在哪儿找到的,她回答是在案发现场。可是托米并没有提到这点。

裁判长认为托米的证言很不可信,但托米依旧坚称马克思离开案发现场的时候仍戴着礼帽。成步堂随后提问凶手是如何离开案发现场的。托米试图拒绝回答,后又撒谎说凶手就是走着离开的,但案发现场明明没有发现任何脚印。冥也试图阻止托米说出实情,但托米说是她指使他不要就此证言的。冥却不甘示弱地说法庭很快就会知道为什么她不让他说了。托米随后说出了他所看见的真相——凶手飞离了案发现场!

此时此刻,已经彻底没有人相信托米了。裁判长认为还需要进行进一步的调查,于是决定将审理推迟,并要求他们解决现场为何没有脚印的问题。回到了被告休息室,马克思也非常困惑。他解释说他的飞行表演只是用了看不见的绳索吊在空中而已。逼得魔术师打破了规则揭露自己的魔术手法,成步堂感到很抱歉,并承诺会找出那所谓消失在空中的凶手。

调查

当天下午晚些时候,成步堂和真宵在成步堂的事务所里讨论案情。真宵承认自己根本不知道魔术是怎么变出来的,甚至还被春美表演的假装摘掉大拇指的魔术给骗了。成步堂立刻表演了同样的魔术,让真宵大吃一惊。随后二人一起前往拘留所。马克思兴高采烈地迎接了来访者,但恳求他们快点把他救出来,并解释说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正计划让他出演一个名为《马克思·凯拉克迪卡——奇迹大越狱!》的特别节目。电视台还有很多别的企划,马克思说如果自己不快点从这里出去,恐怕就真的要表演越狱了。

马克思再次强调了他的不在场证明,说他无法轻易表演出飞行魔术。真宵建议马克思应该和马戏团的其他成员们好好相处,但马克思说他作为一个赢得过世界性魔术师大赛冠军的魔术师,觉得他们实在太没有上进心了,令他无法忍受。他给他们看了他得冠军时的照片,回忆起当时他第一次成功飞到观众席的上方,当时全场都给了他热烈的喝彩。就是那个瞬间,让他感觉到死而无憾。他坚信每个艺人都应该体验那样的感动,希望马戏团里的其他人能了解他的想法。他拜托他们把这张照片给马戏团的人们看看,让他们“好好跟他学学!”

在马戏团的入口处,班和“里罗”正在练习“数青蛙之歌”的轮唱节目,但进展并不顺利。真宵把订婚戒指还给他们,班又重复说明了一遍在法庭上提到的自己与那个人影的相遇。关于等待,里罗又说,真宵完全不懂爱情,他愿意付出耐心在寒风中等待里香,这才是爱情的精髓。至于他们的新戏码,里罗深信它能在腹语术业界掀起革命风潮,不过他明确表示,他不是因为受到马克思“艺人就该放眼世界!”的刺激才开始准备新节目的。

在宿舍前广场,成步堂见到了一脸疲惫的糸锯。他果然是奉命来听托米讲述生平事迹的,他说托米每说完一句话都会充满期待地看着他,他赔笑得脸都酸了。他还解释说,冥似乎随时随地都在看着他们,她总是会选在你最不希望被看到的时候潇洒出现。成步堂感叹,看来糸锯真的很害怕冥。此时冥正为了弄清托米的说法而调查阿库罗房间的窗口。成步堂和真宵决定等他们调查完了再回来看看,于是先去食堂找托米了。

托米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证词千真万确,他觉得凶手浮在空中。他也确定凶手脸部的轮廓绝对就是马克思。成步堂注意到,托米说这句话时没有出现心灵枷锁,也就是说托米说的肯定是实话。成步堂把马克思得奖的照片出示给托米,托米说他们也听过马克思的炫耀了,而且马克思不仅给他们看了照片,还展示了他的半身像。

托米指出,半身像本应放在食堂标有“MAX”的小桌子上,但大约在五天前就不见了。他指着食堂留言板上的半身像照片让成步堂和真宵看,那是马克思贴的。成步堂问托米是否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托米告诉他,案发当天早上,留言板中央贴了一张撕了一半的纸条。内容已经看不清了,但是上面写着的标题是“致杀人凶手”。至于纸条是谁贴的、又是谁撕破的,托米也不知道。

当成步堂和真宵问起那张纸条时,马克思说他看到那张纸条时“吓了一跳”。案发当天早上,他正在享用早茶,这时,团长和米莉卡走进了房间。团长看完纸条后,“气得满脸通红”,突然把纸撕成了碎片,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真宵想问纸条上写了什么,但马克思也说不知道,让他们自己去找。马克思还建议他们也去问问米莉卡。

回到团长的房间,成步堂翻找了一下放在衣架上的外套口袋,果然找到了纸条的另一半。把两部分拼在一起,能够看到内容是“致杀人凶手。我手上有那起事件的关键证据。今晚10点到宿舍前的广场。”看到纸条上提到了案发时间,成步堂和真宵都大吃一惊。

在宿舍前广场,糸锯已经完成了对特技演员的调查,正准备偷偷说冥的坏话,突然被一阵奇怪的蜂鸣声打断了,而且声音还在逐渐变大。糸锯告诉他们,每当他听到这种声音后,冥就会出现。说罢糸锯就赶紧离开了。成步堂和真宵正讨论着冥是何方神圣时,冥果然出现了。冥说明天他们败诉的蠢样将传遍整个世界,因为她已经获得了“关键证据”和“关键证人”。

真宵问冥为什么一心只想着复仇,无论她怎么做都无法再让她的父亲回来。冥却对此嗤之以鼻,她真正的目的是再见御剑怜侍一面。因为御剑是她父亲培育出来的,所以她把御剑看作自己的“弟弟”(真宵很困惑,因为御剑比她大)。在御剑失踪前,他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检察官御剑怜侍已死。”冥认为御剑肯定还活着,他的“死亡”是指他输给了成步堂,丢尽了狩魔家的颜面。

真宵想从成步堂口中了解更多情况,却被成步堂严肃地打断,告诉她以后再也不能在他面前提起那个名字。随后,他愤怒地反击道,冥和御剑都是一种人,他是不会认同的。冥对此嗤之以鼻,表示明天在法庭上将会是一场精彩的战斗,然后就离开了。真宵试图安抚成步堂的情绪,但成步堂只是告诉她,他们应该去找特技演员谈谈。

宿舍三楼,阿库罗坐在轮椅上,在他的房间里等着他们的到来,因为糸锯已经告诉过他成步堂肯定会来找他。阿库罗的真名是木下大作。他的亲生父母在生意上惨败,在他很小时就抛弃了他。立见团长是唯一一个愿意收养他的人。作为回报,阿库罗毕生致力于回报立见团长的好意。他对团长的死表示愤怒,同时质疑团长是否对他手下的团员和他女儿都太过善良了。真宵说米莉卡纯真得像一个天使,阿库罗却突然反问她纯真是否是件好事。据此,成步堂觉得阿库罗可能对米莉卡怀有恶意。

当被问及坐轮椅的原因时,阿库罗解释说,他的脚神经损坏严重,无法站立,甚至无法独自离开这栋宿舍楼,但没有如实透露受伤的原因,并出现了三个心灵枷锁。当被问及昨天在哪里时,阿库罗回答说,他整天都在医院接受康复治疗,但在那之前警方已经告诉过他案件的事情。直到狩魔冥给他打电话,他才意识到自己目击到了案件的发生过程。谋杀案发生当晚,杂技演员正躺在床上睡觉,这时他听到一个巨大的声音从窗户下面传来,他向窗外望去,看到马克西米连·凯拉克迪卡从他的窗户飞过。成步堂对这个证词并不感到惊讶,再次问阿库罗是否确定自己看到的是马克思本人。

二人回到了马戏团帐篷内,却再次被拉德猛扑过来。米莉卡叫停了拉德,解释说她这次袭击本是为了教训鲁萨。虽然失去了父亲,但她看起来并不难过,只说自己有些孤单。米莉卡解释说,当过去一只名叫莱昂(官方中文版本译为“雷恩”)的狮子去世时,她的父亲告诉她:“死掉之后,会变成星星喔。”在她看来,她的父亲正在天上看着她,所以她喜欢晚上,因为她能看到所有逝去的人。

真宵随后问起鲁萨的事,米莉卡回答说他偷了一件有很多亮片的舞台装,并请成步堂帮忙把它拿回来,成步堂很高兴地同意了。然后他把找到的纸条给米莉卡看。她说那张纸条是早餐的时候在自己的口袋里发现的。当时她把早餐给阿库罗送去,顺便处理了他房间里的垃圾。之后,她就自己去食堂吃早饭。然而,由于她认为自己不是“杀人凶手”,肯定是别人把自己的口袋和她的搞混了,所以她就把纸条贴在了食堂的留言板上。成步堂最终在托米的房间里找到了猴子鲁萨,并在它分心的时候拿到了舞台装。当他把戏服还给米莉卡时,她解释说它实际上是属于莱昂的。六个月前,因为这只狮子在练习中咬了人,被她的父亲击毙了。

他们回到食堂,发现托米正在做味增拉面,同时思着考马戏团的未来。他正在考虑接任团长,虽然马克思的嘴很坏,但托米也不得不承认,马克思的话可能能拯救马戏团。剩下的就是要看大家能否“渡过那件事的悲痛”。成步堂敏锐地抓到了“那件事”,托米很快解释说他是在说团长的离去,然而成步堂指出,托米谈论的“那件事”听起来像是更久以前发生的。于是,两个心灵枷锁出现了,托米只说是半年前发生过一个小事故。

成步堂很快就猜出所谓事故就是与莱昂发生的那次事件。托米悲伤地说,他已经多次告诉“他们”不要做危险的表演,比如把人的头放进狮子嘴里。不幸的是,米莉卡对莱昂完全信任,而立见团长也没有认真劝过女儿。虽然托米不愿说是谁在事故中受伤了,但成步堂猜测阿库罗与这起事件有关。

心灵枷锁解开了,托米终于把六个月前的事故告诉了他们。事故的受害者是阿库罗的弟弟兼表演搭档木下一平,艺名“巴特”。他在事故中伤到了延髓,陷入了昏迷,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在过去的朝夕相处中,巴特喜欢上了米莉卡,千方百计引起她的注意,于是他提出:“让我试试莱昂的表演项目。”托米永远不会忘记接下来的那一刻,因为当巴特把头伸进狮子的嘴里时,莱昂露出了以前从未有过的表情,好像是露出了笑容。为了保证马戏团的正常营业,他们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警察。事故发生后的第二天,立见团长就用来福枪射杀了莱昂。然后,托米立即恢复了平常嬉皮笑脸的样子,在他们的拉面里撒了好多胡椒粉,惹得真宵打了好几个喷嚏。托米说碰到胡椒粉就打喷嚏是小丑的基本功,米莉卡就做得很好。他说巴特过去常常用胡椒粉逗米莉卡玩。

成步堂重新出发,用他新获得的信息与阿库罗对质。阿库罗似乎对他的收获并不感到惊讶,似乎知道成步堂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况。成步堂猜测阿库罗不是在特技练习中受伤的,而是由于莱昂的攻击。阿库罗问他怎么会和狮子发生冲突,成步堂回答说他是为了救弟弟巴特。阿库罗猜测一定是托米告诉了他,成步堂回答说,尽管托米没有直接说事故导致了阿库罗受伤,但他无意中说漏嘴,说事故让两人“一下子全毁了”。

现在只剩下一把锁了,尽管阿库罗坚称那场意外不是任何人的错,但成步堂觉得阿库罗显然对米莉卡怀有恶意,并猜测她也参与了那件事。成步堂在想是否与拉德之前的攻击有关,但阿库罗反驳说,拉德从来没有学过攻击人的命令,而且米莉卡也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尤其是对关系很好的巴特。尽管如此,成步堂还是拿出了在食堂发现的那张纸条,以证阿库罗对美丽佳的恶意。阿库罗悲伤地低下了头,并承认了那张纸条出自他手。

阿库罗解释说,巴特对米莉卡说过一次荒谬的赌约,如果他能像米莉卡一样把头伸进莱昂的嘴里,就一起去看电影。大家也都大意了,因为这只狮子已经很老了,且已经表演过很多次这样的把戏。不幸的是,这一次失败了。当莱昂咬下去时,阿库罗立即失去理智向他扑去,结果狮子袭击了他,伤了他的腿。从那以后,巴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阿库罗昨天刚去医院看望了他,仍在等待他醒来,这就是他现在人生的目的。

他接着解释说,巴特和米莉卡当时关系很要好,然后给他们看了事故发生时他弟弟戴的领巾,上面沾满了血迹。这条领巾是在事故发生的那天早上米莉卡送给巴特的。阿库罗随后也提到了看到莱昂露出笑容。突然,狩魔冥出现了,让他们交出领巾,告诉他们她听到了一切。她随后告诉阿库罗,他将作为她的证人出庭作证,两人便离开了。真宵担心他们明天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却很惊讶地看到成步堂露出自信的表情,她觉得成步堂一定找到了可以使用的证据。而成步堂只是想到“律师越在危急时刻越要微笑”。

12月30日

审判

前半部分

当时是上午9点41分,在被告5号候审室。这一次,米莉卡为欣喜若狂的马克思带来了一杯牛奶。米莉卡解释说,托米告诉她,她应该去看庭审。她想知道马克思在表演结束时是否会飞起来,但魔术师指出这不是那种表演。成步堂和马克思一致认为,她似乎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哪里。她告诉他们,她很期待,她只是观众中的一员。

当她离开时,托米兴致勃勃地迎接他们,并递给马克思一些牛奶,惊讶的魔术师欣然接受了。成步堂告诉托米,他感觉自己很快就会与真正的罪犯对峙。托米知道他在谈论阿库罗,并警告他要小心,因为这位杂技演员已经习惯了冒着生命危险;他不能使用“通常的心理战”,而是需要依靠证据来了解真相。托米还想确保米莉卡在审判中看到了一切,这样她最终就必须面对父亲去世的现实,而且死亡也不仅仅是成为天空中的星星那样的幻想。

在二号法庭,对马克思的审判重新开始。狩魔冥在开场时表示,她计划赠送一只新眼镜,因为她看到马克思从犯罪现场飞出,法官有一种感觉。狩魔解释说,检方现在准备解释被告当晚的飞行情况,但只有在必要时才会这样做。事实上,糸锯在她的命令下彻夜未眠,制作了犯罪现场的模型。

随后,阿库罗被叫到看台上。在说出自己的名字和姓名后,他解释说,谋杀当晚他在自己的房间里。狩魔向法庭指出了阿库罗的房间,说犯罪现场就在他的窗户下面。阿库罗随后作证说,就在晚上10点刚过,他正在床上休息时,听到一声巨大的“砰”的一声,紧接着是看起来像马克思·凯拉克迪卡正从他的窗户飞过来的声音,尽管他只是从后面看到了那个人。他想他一定是在做梦。总而言之,这与托米的证词相似。

狩魔表示,除了被告的逃跑方法外,几乎不需要其他东西,但成步堂要求进行盘问。狩魔回答说,他应该像他的老朋友御剑怜侍一样,学会正确的时机,但法官允许进行询问,正如成步堂所坚持的那样,“这根本不可能发生!”成步堂一直在追问阿库罗的陈述,直到他作证说看到了马克思的帽子和斗篷;正如前一天所证实的那样,这顶标志性的、独一无二的丝绸帽子是在犯罪现场发现的。随后,成步堂指控阿库罗谋杀。

在这一点上,狩魔愤怒地嘲笑了成步堂,并将法官带到一个角落,搜寻了阿库罗。阿库罗解释说,他不会自己站起来,甚至不会离开寄宿处。观众们一致认为:他怎么会故意杀人呢?狩魔享受着人群对成步堂的攻击,向他出示了一张医生证明阿库罗病情的纸条,并询问成步堂是否认为阿库罗有同谋。成步堂拒绝上当受骗;阿库罗单独犯了罪。辩方随后补充说,当阿库罗杀死团长时,他一定在自己的房间里。

阿库罗平静地问他怎么会从窗户里杀死立见团长,对此,成步堂展示了他真人大小的马克思·凯拉克迪卡半身像的照片,这尊半身像有足够分量,可以从三层窗户掉下来杀死立见团长。狩魔回应说,用这么重的东西推轮椅是不可能的。然而,成步堂解释说,以阿库罗作为杂技演员的历史,他应该有足够的超体力。阿库罗随后再次作证称,虽然他确实可以举起半身像这样的东西,但不可能同时看着窗外,知道什么时候该罢工。

成步堂意识到,凶手必须保证受害者会在特定的地点。他把法庭的注意力转移到犯罪现场的木箱上;由于木住勉走过时并没有看到团长拿着这样一个盒子,它一定已经在犯罪现场了。半身像掉到团长的那一刻,正是受害者俯身举起箱子的那一瞬间。阿库罗所要做的就是把它扔到木箱框标记的点上。阿库罗用绳子把箱子放下来,把它放在那里。狩魔反驳说,团长的头可能在任何地方,但成步堂回应说,盒子的大小意味着受害者必须蹲下来才能把它捡起来。

阿库罗打断了她的话,提醒“富有想象力”的成步堂半身像在自助餐厅里。狩魔重复了她关于是否存在同谋的问题,成步堂纠正了自己的错误;鲁萨自己偷走了这尊闪闪发光的半身像,并把它带回了阿库罗的房间。狩魔抗议说,半身像的大部分都是青铜制成的,但成步堂告诉她,在指着半身像的白金卡之前,要时不时地去看看法庭记录。成步堂随后问阿库罗这只猴子是否足够强壮,可以搬动半身像,他被告知,如果鲁萨不能独自处理这样的事情,那么阿库罗就会在市场上找一个新室友。

当法官问狩魔半身像在哪里时,她回答说这仍然是错误的。成步堂推测,也许半身像不一定是谋杀武器,但无论哪种方式,他都证明了阿库罗可能犯下谋杀罪,法官勉强同意了。然而,狩魔提醒法庭,成步堂还没有解释托米看到的飞行魔术师形象。成步堂回答说,托米看到的是半身像。狩魔指出,这个人影穿着斗篷,但成步堂回答说,在谋杀过程中,斗篷可能巧合地被附在或钩住了半身像。

成步堂重述了他的故事。阿库罗用绳子把木箱放在犯罪现场,然后用绳子把半身像吊出卧室的窗户,就在盒子的正上方。团长在与马克思会面后到达犯罪现场,弯下腰举起盒子,然后阿库罗将半身像放在头上。由于团长穿着马克思的服装,斗篷就被挂在了半身像上。托米听到撞击声后,从窗户向外看去,看到斗篷卡在半身像上。当阿库罗再次回收凶器时,托米看到半身像被举起,斗篷悬挂在上面,向飞行魔术师解释道。这意味着托米看到的“丝绸帽子”只是半身像的一部分。至于正在消失的白玫瑰,如果斗篷被挂在半身像上,那么这些玫瑰就会落在半身像的背面,让托米看不见它们。狩魔随后指出,证人怀着对团长难以置信的感激之情,没有杀害他的动机,但法官决定必须等待十分钟的休庭。

后半部分

回到被告候审室,马克思和辩护团队对阿库罗是凶手感到震惊,因为他是这群人中最直率的。当他们讨论阿库罗的动机时,愤怒而生闷气的糸锯几次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最后才被注意到。其他人立即道歉,让糸锯冷静下来,他把狩魔早些时候拿走的围巾给了他们。糸锯隐晦地解释说,在那之前,一切都与“我们的最终计划”一致,“检察官”告诉他,“判决会在最后一刻做出的”。糸锯随后告诉他们,马戏团为被告准备了一大包牛奶。马克思对马戏团的这一突然举动感到震惊。

当法庭重新开庭时,阿库罗就他与受害者的关系作证,并询问辩方他犯罪的动机是什么。阿库罗讲述了他被抛弃和被立见团长收养的故事,以及由此产生的感激和尊重之情。成步堂被迫同意阿库罗不可能有杀害立见团长的动机,但后来他意识到这就是重点。阿库罗根本就没有打算杀死团长;他的真正目标是立见里香。

成步堂向愤怒的狩魔展示了他在团长燕尾服口袋里发现的纸条,并解释说阿库罗写下了纸条并把它放在了米莉卡的口袋里。然而,米莉卡把纸条贴在了自助餐厅的公告牌上,不知道是什么,最终导致立见团长被谋杀。成步堂回忆说,阿库罗在谋杀案中不可能看到窗外。真宵记得里贾娜在旁听席听着一切,但成步堂知道,从那时起,情况只会变得更加严峻。

法官询问笔记中提到的事件是关于什么的,成步堂开始对这起事件的六个月前的事故进行答辩,这起事件催生了这起悬案。纸条中提到的“确凿证据”是在木箱内发现的胡椒瓶。这意味着米莉卡不知何故用一小瓶胡椒瓶“杀死”了一个人——阿库罗的弟弟巴特。检方反对说巴特没有死,但尽管如此,巴特昏迷了六个月,因此无论如何都是像死了一样。狩魔已经知道了这一事件,他指出这不可能是米莉卡或狮子故意的,因为他们身上都没有动机。尽管如此,米莉卡对这起事故仍负有责任,成步堂出示了糸锯送给他的带血围巾。

阿库罗告诉法庭,这条围巾是巴特的,是米莉卡送给他的礼物。成步堂透露,围巾上也有胡椒粉,米莉卡把胡椒粉戴上送给巴特,让巴特打喷嚏。当狩魔突然想起莱昂在咬巴特之前“微笑”时,成步堂告诉法庭,事实上,狮子所做的只是因为胡椒而打喷嚏。由于阿库罗差点因为这个“笑话”失去了他的兄弟,他试图报复米莉卡。阿库罗对此印象深刻,并钦佩成步堂以应有的尊重对待这位刻薄的人,但他表示成步堂没有决定性的证据支持他的说法。这件所谓的凶器根本没有找到,狩魔昨天已经搜查了阿库罗的房间,但没有找到。事实上,糸锯完全出乎意料地执行了搜查,阿库罗随后被直接带到了检察官办公室。

眼看着案件即将败诉,审判也准备结束了,真宵要求辩方花一些时间组织案件,弄清楚半身像在哪里,这甚至让成步堂感到震惊。真宵指出,杂技演员总是冒着生命危险,这就是阿库罗在那之前的生活方式。在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后,成步堂抱歉地要求阿库罗把毯子从他的轮椅上取下来。他指出,这位杂技演员是个很大的家伙,所以有一个很大的轮椅,所以很容易将什么东西隐藏起来,例如,下面有一尊半身像。阿库罗对此大笑,并告诉他,他对幽默的嗜好再次打击了他。狩魔进行的突击搜查给他带来了一个棘手的局面,因此他被迫将半身像藏在唯一能藏的地方。

阿库罗向成步堂表示祝贺,并承认自己被一名专业律师击败,然后纠正了自己的错误,并指出狩魔也参与了此事。他在他的房间里烧掉了斗篷,把灰烬和垃圾一起扔掉了,但半身像不能扔掉。他相信狩魔已经通过搜索找到了一切,并承认完全被她的计算策略所吸引。法官和真宵都对狩魔支持的前瞻性计划感到惊讶,但看着她在镜头中愤怒的表情,成步堂并不太确定。检察官震惊地捶打着她的桌子,搞不懂她当时为什么要进行搜查,这让她输掉了官司。

阿库罗随后公开承认杀害了立见七百人。他的哥哥只想让米莉卡喜欢他,所以他会捉弄她。巴特曾经在她身上撒了一些胡椒粉,她开始打喷嚏,打得很厉害,以至于旁观者忍不住笑了起来。米莉卡当时认为以同样的方式让他回来会很有趣。阿库罗知道她不想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但他无法原谅她,也无法理解她。“你弟弟会成星星守护我们的”是她告诉他的,她完全相信这一点,以至于当她说出来的时候,她会笑得很天真——在Acro看来,这太天真了。无论阿库罗多么努力,他都无法忍受,并制定了结束这一切的计划。法官问他是否也认为自己是事件中的受害者,但阿库罗表示这不是他的意思。突然眼泪夺眶而出,他承认自己不过是个杀人犯。一开始他想杀了自己,然后他也想过自首,但他还不能离开。这就是为什么他试图将罪行归咎于马克思,并为此向他道歉。他最后重申,他还不能离开。

法官反思了这起案件的怪异之处,几乎就像是马戏团本身的写照。另一方面,狩魔仍然捶打着她的桌子,称自己为白痴,无法相信成步堂又击败了她。法官宣布马克思无罪,休庭。

尾声

回到被告候审室,马克思似乎很高兴,但随后承认他对结果真的不太高兴。真宵想知道是否有人真的是坏人,马克思不知道答案。托米随后大力向马克思表示祝贺,并斥责真宵的幸灾乐祸;“(如果)你太担心别人,那么你将永远这样,永远不会幸福!”与此同时,米莉卡无法控制地哭泣,并为所发生的事情责怪自己。尽管马克思试图安慰她,但她大声喊道,巴特和阿库罗再也回不来了,马戏团的大家都要各自分别了。米莉卡随后问成步堂关于阿库罗“只是(还不能)离开”的说法,成步堂向她保证,阿库罗不再想要复仇。他解释说,阿库罗不想被抓住,因为他想再次看到他的兄弟。米莉卡宣布,只要他醒来并再次见到阿库罗,她就会一直陪伴在巴特身边。

托米向马克思道歉给他带来这么多麻烦,并要求他支付费用并取消合同。马克思感谢了他,也许第二天就打算离开,但他想知道马戏团现在会发生什么。马戏团的团长是一个很棒的人,所以没有一个工作人员或表演者想离开马戏团,这就是为什么托米决定成为新的团长,把马戏团变成世界上见过的最好的马戏团。马克思听后改变了主意;世界上见过的最好的魔术师只需要一件事:世界上见过最好的魔术师,也就是他,会创造出世界上最好的幻象。他们会一起让他们的马戏团变得“超级棒!”米莉卡认为没有她马戏团可能会更好,但托米告诉她,他是为了她才把她带上法庭的,这样他们就能让马戏团变得比以往更好。马克思同意没有立见里香就不可能成为立见大马戏团。

成步堂觉得一切看起来都会好起来的,真宵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世界上有史以来最好的马戏团。马克思提出要保留当时“最棒的座位”,托米当时告诉他要订购特殊的大吼垫座位,然后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

在其他地方,糸锯正在打电话。他说,搜查真的得到了回报,就像另一端的来电者所说的那样。糸锯问打电话的另一方面昨天是否已经弄清楚了,但被告知这只是一个假定。如果阿库罗真的是凶手,那是事情结束的唯一途径,尤其是如果“他”是辩护律师的话。

另一个在机场打电话的人,证实了糸锯的猜测,那个“他”指的是成步堂。然后他原谅了自己,因为他的飞机就要起飞了。他要求糸锯不要对阿库罗太苛刻,并告诉他,他计划回来后去首席检察官办公室。糸锯急切地告诉他,他会等着他回来并和“御剑先生”道别。

2.4 再见,逆转(さらば、逆転)

###3月20日

在华丽的板东酒店的蓳之厅中,成步堂龙一、绫里真宵、绫里春美和荷星三郎听到大将军·丙以自己的方式赢得了英雄大奖赛后;真宵欣喜若狂,成步堂冷漠如冰,荷星为大将军·丙“公正地完成了这一奖项”而自豪,还有春美困惑不已。她问每个人都在寻找的人是否胜出了,真宵告诉她他赢了头奖。当春美透露她看的是《儿童名作剧场》而不是《大将军·丙》时,真宵试图说服她改变一下想法。春美怀疑成步堂是否看了这部剧,但真宵告诉她,他是个“老屁孩”,年龄上不允许再看了,他说他个人更喜欢《儿童名作剧场》。春美担心成步堂和真宵的兴趣不一样,但真宵让她先消停一下。

荷星很高兴他们都玩得这么开心,也很高兴邀请他们,尽管他为忍者南迦在前一年输给“小江户剑士:女将军”和今年又输给“大将军·丙”而感到难过。真宵和荷星谈到,忍者南伽误传了他标志性的鲜红色吉他是多么的奇怪,而成步堂对“这些人和他们的表演”感到无力吐槽。他无论如何都感谢荷星三郎邀请他们,但荷星告知这并不算什么,因为他欠成步堂两年前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的那次人情。真宵插话告诉成步堂说,他们应该去板东酒店大厅,因为颁奖仪式后的舞台表演很快就要开始了,荷星告诉他们,在那之后还会有一场新闻发布会。成步堂想知道是否要宣布什么信息,但被告知这应该是关于大将军·丙的。真宵和春美告诉两人先停止交谈,开始行动起来,成步堂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毕竟节目还要20分钟才能开始。

调查

成步堂从洗手间回来后,荷星给了几人一张预备会议的门票,《大将军·丙》的演员王都楼真悟计划在仪式后的演出后召开会议。不久后,成步堂、真宵、春美和荷星去了大厅,但随后从警察局得知,由于警方的要求,仪式后的表演被取消了。出于担心,这群人开始向堇之厅移动,但被保安大场香拦住了。成步堂、真宵和春美设法躲开了警卫,继续向堇之厅走去。当他们进入堇之厅时,一名服务生拦住了他们,他告知真宵,有一个电话在前台等着她。真宵说她稍后会赶上成步堂,然后跟随着服务生离开了。

当成步堂走进走廊,他听到两个熟悉的声音,看到大泽木夏实正试图从糸锯圭介那里获得信息。当两人都注意到成步堂出现在现场时,他们都试图迫使成步堂在他们的争论中站在他们一边帮他们讨个说法。在争论的过程中,糸锯无意中透露出发生了一起谋杀案。调查摄影师一阵窃喜,高兴地跑开了,开始四处传播这个消息。在糸锯为自己的错误低头后,他继续向成步堂通报所发生的事情。

本次谋杀案的被害人是藤见野勋,他同时也是电视节目中忍者南迦的扮演者。预计死亡时间为颁奖典礼后8点15分。糸锯圭介当时没有再提任何事情,但他也透露了大将军·丙的扮演者——王都楼真悟,因涉嫌谋杀藤见野而被捕。

绑架

成步堂和春美回到大厅,荷星正忧虑地在那里等着他们。成步堂告诉了他相关细节:藤见野勋被谋杀了,王都楼真悟作为头号嫌疑人被捕。荷星三郎呻吟着,意识到这些事件就像前一年发生的一样。然后,他递给了成步堂一个无线电收发器,告诉他这是一个服务生说是给律师的。春美开始怀疑真宵去哪儿了,因为她接完电话后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就在这时,收发器开始发出哔哔声。成步堂询问另一端的人是谁,但那个人告知他说他应该担心更重要的事情。就在这时,无线电里传来了真宵的尖叫声,她大声向成步堂呼救。打电话的人威胁说,如果成步堂拒绝合作,就会杀掉真宵。

???
……请问你们律师 都是如何称呼这种情况的?
成步堂龙一
……“绑架勒索”……

恢复镇静后,成步堂立即询问绑匪要多少钱。绑架者祝贺成步堂掌握了这一情况,但随即告诉他,他想要的不是钱,而是王都楼真悟的完全无罪释放。他接着说,王都楼没有杀人,但有人试图陷害他。绑架者告诉成步堂,审判将在两天后进行,成步堂必须在当天宣布王都楼无罪,否则真宵就会死。在绝望的最后片刻中,成步堂问另一端的这个人是谁。绑匪自称“虎狼死家”,随后通讯就被切断了。

荷星立即建议成步堂告诉警方,成步堂回应说,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玛雅就会被撕票。春美接着问他们是否可以信任糸锯刑警。同意后,成步堂跑回走廊,向糸锯报告情况。糸锯随后提供了帮助,但告诉成步堂,他可能会在酒店呆上一整晚。然而,他设法获得许可,让成步堂和春美离开。不幸的是,糸锯告诉成步堂,几乎全部证据都表明王都楼就是凶手...

与此同时,在一个未知的地方,真宵与一个陌生男子进行了简短的交谈。

3月21日

调查,第1部分

春美把成步堂叫醒,希望他们能找到王都楼。然而,访问时间是到上午9点才开始,所以他们将不得不等待。春美随后问成步堂是否会为王都楼辩护。随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部分原因是他是被绑架者强迫的。然而,当她问成步堂,如果王都楼是真正的杀手,他会怎么做时,成步堂建议他们先问王都楼,并表示考虑“坏事”不会改变任何事情。

当他们到达拘留所时,成步堂起初试图安慰王都楼,但王都楼误以为他是人寿保险推销员。成步堂试图纠正他,但后来却被称为灭火器推销员。在这场奇怪的交流之后,成步堂设法恰当地介绍了自己,但王都楼总是在给他的经纪人打电话。春美认为他是一个奇怪的人,而成步堂则认为“奇怪”还算是一种轻描淡写的说法。王都楼打完电话,告诉他们他们 ,因为他的经纪人请了一位能力极佳的律师。当成步堂决定问他一些个人问题时,王都楼给他的出版商打了电话。成步堂尝试了另一种方式,并向他询问了谋杀案的情况,这让王都楼认为成步堂这样做是为了小报。当成步堂向他询问新闻发布会的情况时,王都楼否认了发布会的存在,并告诉成步堂,他不需要由他代表出庭。然而,在成步堂突然脱口而出虎狼死家的名字后,王都楼立即接受了成步堂的条件。他向成步堂讲述了他作为大将军·丙的工作以及他被怀疑的原因。然后他问,如果藤见野自己在大奖赛中大获全胜,他又为什么要杀了他。春美仍然不信任王都楼,所以成步堂决定问他是否真的杀了藤见野。当王都楼明确表示他没有杀藤见野勋时,没有出现心灵枷锁。春美于是觉得他值得信赖。

调查,第2部分

现在,成步堂不得不在犯罪现场四处寻找证据来证明他的委托人没有犯罪。他再次遇到了夏实和大婶,第一次遇到了王都楼的经纪人华宫雾绪。有趣的是,他收到了荷星先生的一份剪报,内容是雾绪曾与王都楼的竞争对手、受害者——藤见野有过关系。在犯罪现场,成步堂发现了一个有趣的证据——一个装满葡萄酒的玻璃杯完全静止地放在桌子上,尽管犯罪现场显示出藤见野和凶手激烈争吵的明显叹息。他还从夏实那里听说她的相机被偷了。在调查过程中,他遇到了狩魔冥,他仍在使用追踪器追踪糸锯刑警,无论他身在何处,总会被得知方位。第二天,她将成为赖特的竞争对手。在成步堂问她对谋杀案的了解的时候,他在雾绪身上发现了4个心灵枷锁。

在刑事科时,成步堂震惊地看到他的老对手——他在一年中没有见过他——回来了!御剑怜侍回来了。御剑对自己当年去过的地方保持沉默,他向成步堂表达了关于此案的一个新事实——雾绪的导师和藤见野的前经纪人,一位名叫天野由利惠的女性自杀了——第一个发现她的尸体的是藤见野勋。正如她手上的钢笔痕迹所示,由利惠还留下了一张不见了的遗书;藤见野能和它有关系吗?更有趣的是,雾绪本人曾试图在利惠事件后自杀,但没有成功。这个新的信息使成步堂能够打破雾绪的心灵枷锁。之后,成步堂注意到雾绪一直下意识地在她手里旋转的卡片——一张上面有海螺壳的卡片。

画面再次播放了真宵在酒窖里漫步的简短场景。她试图逃离地窖,但地窖被锁住了。她找到了一个与雾绪拿着的一模一样的卡片,并试图用它来撬锁,但随着场景的结束,她的尝试结果未知...

3月22日

审判,第一次开庭

进入法庭后,成步堂看到狩魔冥不在检察官席上。御剑怜侍随后带着糟糕的消息进入庭审:在第三次出庭的路上,狩魔冥肩部中弹,随后住院治疗。成步堂意识到这是虎狼死家承诺的“礼物”。御剑表示,他将接替她的位置。

御剑在审判开始时把糸锯叫到了证人席上。糸锯首先解释说,谋杀案发生在颁奖仪式之后,藤见野被发现死在酒店房间里。后来的调查显示,藤见野房间里的吉他箱最初被怀疑与谋杀有关,后来又被认定与谋杀无关。

在询问过程中,警方发现藤见野的死因不是被餐刀刺死,而是被他的手帕勒死;藤见野死后,在他胸口发现的那把刀被人捅了进去。警方怀疑这起吉他案的原因是,随身携带的忍者南伽的标志性吉他不在案件中;后来发现藤见野把它留在了环球影城,这意味着藤见野甚至还没到板东酒店,吉他箱就已经空了。

御剑随后打断一下,总结了目前为止的案件要素。然后,他提出了为什么王都楼被判刑的问题,并让糸锯再次作证。

根据糸锯的说法,王都楼和藤见野一直是对手,双方都认为对方“挡在自己的前进路上”,从而提供了谋杀动机。在大将军·丙的“裙袴”上发现了忍者南伽服装的一个纽扣,在犯罪现场发现的刀上布满了王都楼的指纹。糸锯圭介随后大胆地喊道,这把刀是买来的,证明谋杀是有预谋的。成步堂立即表示反对,并表示这把刻有“板东”字样的刀是酒店财产,不是买来的,因此这不是预谋谋杀。御剑承认这把刀是酒店的财产,但他也指出,这把刀来自王都楼的休息室,桌子上放着两个盘子和两套餐具...但其中一把刀已经不知所踪;那把刀就是在犯罪现场发现的那个。他随后表示,王都楼持刀前往藤见野的休息室,这足以谋杀藤见野。

千寻早些时候被春美引导,她指出御剑从一开始就有这个计划,这让成步堂意识到他已经落入了御剑为他设置的陷阱。法官现在确信王都楼有罪,准备做出判决,但被御剑阻止,御剑邀请成步堂出示尚未提交给法庭的证据。随后,成步堂出示了在藤见野休息室里发现的酒杯。梳妆台上的酒杯完好无损,尽管梳妆台上最初的所有其他物品(花瓶、化妆品等)都被发现在地板上,破碎不堪。

大场香随后被叫到证人席上;她作证说,在一次私人活动中,她看到王都楼偷偷溜出了藤见野的房间。最终,成步堂让大婶承认,她一直在等待华宫雾绪证实她卷入了有关她的丑闻。她随后承认拥有夏实偷来的相机;照片中,一名身穿大将军服装的人影走出藤见野的休息室...但正如成步堂所指出的,照片中的人不应该是王都楼;很明显,他们把戏服举起来,证明这个人个子不够高,不适合自然穿着。成步堂随后指出,照片中的人是华宫雾绪。突然,法官宣布他将把审判推迟一天——成步堂对真宵可能会死感到震惊,因为他没有按照命令获得为期一天的无罪判决,但御剑在宣布他预计成步堂可能会传唤雾绪,并表示他会让雾绪在检察官大厅等待。

休庭

在候审室里,成步堂告诉王都楼,他确信华宫雾绪就是凶手,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可以从王都楼的休息室里拿走刀的人。王都楼对此表示怀疑,但成步堂认为雾绪想重新找回由利惠留下的遗书,而藤见野是唯一可以藏匿遗书的人,因此雾绪有了杀害他的动机。然而,千寻告诉成步堂要小心,因为关于遗书和华宫雾绪依赖他人的信息都来自御剑怜侍本人,这意味着检察官肯定仍占上风。

第二次开庭

华宫雾绪被叫到证人席上。她作证说,在舞台表演开始前,她去了藤见野的休息室,也就是她发现尸体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要休克晕倒了,于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番茄汁,但最终一点也没喝。她说,她还不小心把花瓶撞到了吉他箱上,解释了犯罪现场溅出的水。成步堂说,这里有一个矛盾,因为现场发现吉他箱的弹壳是打开的,但里面没有水或玻璃碎片。他说雾绪一定打开了箱盖 。

雾绪承认打开了吉他箱的箱盖,但她声称她当时很震惊,不确定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成步堂问她为什么没有在箱子上找到指纹。雾绪说,当时她一直戴着手套,但成步堂辩称,犯罪现场的酒杯上有她的指纹,证明这不是真的。成步堂认为吉他箱子一定与谋杀案有关,他解释说,当时里面没有忍者南伽的吉他,但夏实照片中的那个人所穿的大将军·丙的服装。他说,藤见野带了一套备用服装到酒店,以便冒充王都楼,并在新闻发布会上透露有关他的秘密。

雾绪承认这是真的;藤见野安排了新闻发布会,以揭露王都楼的秘密,雾绪为他准备了额外的服装。正因为如此,她在发现尸体后立即怀疑王都楼是凶手,并声称在他的裤子褶皱里发现的纽扣是决定性的证据。然而,成步堂随后指出了关于纽扣的一个关键矛盾:它是血迹斑斑的,这意味着刀刺入藤见野的身体后,它已经从他的服装上脱离下来。藤见野当时已经死了,这意味着纽扣并不是在挣扎中被扯掉的,而是故意从服装上取下的。如果王都楼是真正的杀手,他绝对不会故意把扣子插在自己的裤子上。成步堂随后指责雾绪是凶手,并指控她用纽扣陷害王都楼。

尽管雾绪驳斥了成步堂的说法,但他声称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她。她是唯一一个知道该从王都楼的休息室里拿走哪把刀的人,因为她和王都楼一起吃过晚饭。作为发现尸体的人,当她去叫醒王都楼时,她有唯一的机会从藤见野的服装上摘下纽扣,放在王都楼的裤子上。此外,她还准备了备用的大将军·丙服装,这意味着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它在哪里的人,最后,照片中穿着这套服装的人比王都楼矮得多,这使她成为唯一可能的嫌疑人。

作为最后的努力,雾绪开始第五次辩护,这引发了更多关于她清白的争议。她引用了法律允许她保持沉默的条例,从而避免自己被指控——如果审判出现不利的转折就这么说,狩魔冥早些时候曾建议这样做。御剑随后介入,表示他仍然有权就无关的事情询问她,并要求她再次描述自己发现尸体的情况。雾绪说,她实际上并不是为自己倒的,而是为藤见野倒的,因为她没有立即意识到藤见野已经死了,以为他只是晕倒了。成步堂对犯罪现场的照片进行了美化,他说,考虑到受害者胸口的刀,有人不可能立即意识到他已经死了。成步堂声称,雾绪证词中的最后一个谎言就是证明她是凶手的决定性证据。

雾绪平静沉着的举止完全崩溃了,她继续坚称自己无罪,王都楼是凶手,但法官现在确信成步堂的理论是事实。他试图宣布判决,但御剑打断了他的话,说雾绪仍然没有说实话,如果她不这样做,他将向全世界披露她依赖他人的本性和自杀未遂的秘密。

雾绪最终同意告诉法庭真相。她说,她最初发现了藤见野的尸体,正如她所描述的那样。在意识到藤见野已经死亡后,她认为王都楼一定是凶手,并决定伪造现场,将刀刺入藤见野的身体,并将纽扣插在王都楼的服装上,以此陷害王都楼。她离开现场时穿上了备用服装,以免在走廊里被夏实和大婶认出。雾绪说,狩魔冥告诉她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承认这一点,否则王都楼将被无罪释放。法官声称雾绪的故事是可信的,并表示如果不进行进一步调查,就不可能做出判决,并结束了当天的审判。

在雾绪离开之前,御剑问她关于她一直拿着的卡片的情况,卡片上有一张海螺的图片。雾绪声称在藤见野的尸体旁边发现了这张卡片,并不假思索地拿走了它。御剑突然失去了冷静,要求雾绪把卡片交给他,让成步堂质疑这张卡片的意义。

调查

回到成步堂法律事务所后,糸锯拜访了成步堂,尽管他已被警察部署解雇,但他仍表示愿意帮助他进行调查。在糸锯的指示下,成步堂去了堀田诊所看望狩魔冥,他在调查一个过去的病例时去过该诊所。尽管狩魔受伤了,但她仍然坚持要参加庭审。在她回到她的病房后,成步堂与御剑进行了交谈,御剑也在诊所,并询问了他关于雾绪在试验中持有的海螺卡片的情况。御剑告诉成步堂,这是一个名叫虎狼死家左左右卫门的职业杀手的名片,他会确保在受害者的尸体旁留下一张名片。成步堂向御剑介绍了真宵的情况。御剑承诺准备一支救援队来救她,尽管成步堂认为这样做几乎没有希望,因为他们对她在哪里一无所知。御剑告诉成步堂,藤见野勋是被虎狼死家左左右卫门谋杀的,王都楼真悟是要求他进行刺杀的人,但成步堂拒绝相信。

与此同时,真宵设法逃离了她前一天去过的酒窖,徒劳地调查了她似乎在的房子,但没有取得进展。绑架者随后出现,告诉她他是一名刺客,并建议她保持镇静。

在拘留所,成步堂无法与王都楼通话,但收到了王都楼的一张纸条,要求成步堂在王都楼的宅邸喂猫。在豪宅里,成步堂遇到了一位名叫田中太郎的管家,尽管成步堂试图询问他关于王都楼的情况,但这位管家不愿意透露太多信息。为了找到一些新的证据,成步堂回到案发现场,在那里他接到了绑匪的另一个电话。幸运的是,成步堂设法说服了绑架者,王都楼还没有被判有罪,因此他还没有失败。成步堂要求与真宵交谈,但随后传输信号变成了虚无,他失去了联系。

成步堂回到办公室让糸锯看了看无线电接收器,但它似乎又工作了。糸锯说,由于接收器没有坏,另一种可能的解释是,另一个电子设备在成步堂附近发生了故障,干扰了传输,可能是像监听设备这样信号非常强的东西。当成步堂告诉他,干扰发生在藤见野的酒店房间里时,糸锯意识到,如果那里藏着窃听器,那个就可能与谋杀有关。他们回到了现场,糸锯借给成步堂一台信号勘察器来寻找窃听器。经过彻底调查,成步堂终于在藤见野作为礼物收到的一只毛绒熊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个隐藏的间谍摄像头。糸锯带着相机离开了,说他会去电子商店看看是谁买的。御剑无意中听到了成步堂与糸锯的对话,随后出现了。他告诉成步堂,糸锯圭介调查相机只是在浪费时间,因为它可以在任何地方买到,但这只毛绒熊是来自海外的奢侈品牌,可以把它们指向买家。

御剑带着这只熊离开了,成步堂前往了堇之厅,大婶在那里告诉了他更多关于藤见野和由利惠之间的关系。显然,他们本来打算结婚的,但藤见野突然取消了婚礼,第二天晚上,由利惠自杀了。成步堂怀疑由利惠的自杀与目前的案件有关联,于是回到拘留所与他的当事人交谈。当问王都楼藤见野计划在新闻发布会上揭露的“秘密”时,成步堂看到了他从一开始就害怕看到的东西:五个精神枷锁。

成步堂接到糸锯的电话,告诉他要立即回到办公室。一到那里,糸锯就告诉成步堂,通过追踪这只毛绒熊的买家,他们发现以藤见野的名义放置间谍相机的人正是王都楼真悟。这让成步堂感到震惊,以至于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在质疑委托人的动机,他决定一劳永逸地与王都楼对质。

背叛

成步堂向他的当事人出示了他收集的证据,毛绒熊的信用卡收据证明王都楼曾在犯罪现场进行间谍活动。在向他出示虎狼死家的名片后,王都楼的反应证实了成步堂的怀疑:王都楼本人正是虎狼死家的客户。他雇佣了刺客杀死了藤见野。

停顿了很长时间后,王都楼否认地说,为了成步堂,他一直保持沉默。他掀起刘海,露出一张伤痕累累的脸,完全放弃了之前漫不经心的举止,承认自己是虎狼死家的客户。正如王都楼所说,谋杀的原因是为了防止藤见野破坏他在新闻发布会上的形象。他进一步补充说,他之所以秘密窃取了这起罪行,是因为他不相信虎狼死家会保持沉默;这段视频是他的保险,如果他想的话,他甚至能够勒索杀手。

成步堂吓坏了,要求做出解释,问王都楼他怎么会在没有杀死科里达藤见野的问题上直接对他撒谎,而王都楼则漫不经心地回答说,从技术上讲,他没有撒谎,因为他没有亲自杀死受害者。他嘲笑成步堂的困境,提醒他别无选择,只能赢得无罪判决,否则真宵就会死。王都楼无话可对成步堂说,离开了。御剑一直在听着谈话,他请成步堂陪他回警局。

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成步堂问御剑他应该怎么做。检察官回答说,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在是时候让成步堂自己弄清楚为某人辩护到底意味着什么了。成步堂随后接到绑架者的另一个电话,绑架者告诉他,为了王都楼而将真宵作为人质是他“善后”的一部分,因为确保他的客户不会受到怀疑是职业杀手的职责。成步堂问绑架者他的名字。他介绍自己是虎狼死家左左右卫门,这让御剑非常震惊,并感到不安,以避免信号被追溯到他身上。在失去联系之前,成步堂听到了另一边听起来像猫的声音,这让他意识到虎狼死家是谁;他们在同一天见过面。成步堂要求御剑让所有部队前往王都楼的宅邸,然后亲自前往。

在这座豪宅里,成步堂和御剑发现了一个熊形状的小雕像,这是成步堂早些时候访问时没有出现在那里的。他们察看了整个豪宅,但无济于事,因为根本看不到真宵;虎狼死家显然设法带着她离开了。然而,在豪宅的酒窖里,赖特发现了一张天野由利惠的照片背面写着真宵的留言。在她的留言中,真宵告诉成步堂不要担心她,让王都楼得到他应得的有罪判决。最后,她告诉春美替她照顾成步堂。当春美为此泪流满面时,成步堂想起他还有一件事要找,于是回到拘留所去看望华宫雾绪。

成步堂向雾绪展示了他在王都楼的宅邸中发现的由利惠的照片,他认为这是雾绪陷害王都楼的真正原因的线索。雾绪承认,她这样做是为了报复由利惠的遭遇,并告诉成步堂她导师自杀背后的故事。由利惠几年前曾与王都楼约会,当时由利惠是他的经纪人。然而,他从来没有回报过她的爱,很快就把她抛弃了。由利惠跳槽到了环球影城的一份新工作,在那里她遇到了藤见野,她和藤见野看起来真的很幸福,他们很快就订婚了。然而,就在宣布结婚后,王都楼告诉他的竞争对手他与由利惠的关系,藤见野取消了婚礼,导致由利惠自杀。雾绪认为,藤见野藏匿了由利惠的遗书,计划将其用作对付王都楼的武器。在发现他的尸体后,她疯狂地寻找遗书,计划销毁它,但没有找到。

雾绪问成步堂,尽管知道这一切,他是否仍打算为王都楼辩护。由于无法告诉她真相,成步堂说,作为一名律师,他有义务这样做。在感谢雾绪抽出时间后,成步堂离开了,并怀疑自己能否安然入睡。

3月23日

成步堂 龙一
……我身为一个“律师”……今天将为一个杀人犯…………证明他的清白……

候审室

在审判开始前,成步堂接到了糸锯的电话。糸锯告诉成步堂还有希望;如果警方能很快找到真宵,他就能安全地给王都楼判有罪。为此,成步堂被指示尽可能延长审判时间,以争取时间。

审判,第一次开庭

荷星三郎首先被传唤作证。他曾两次自称看见神秘多疑的“服务生”;一次是在谋杀案发生前从王都楼那里拿走了一卷现金,另一次是谋杀案发生后向一个不知名的人赠送了一个小雕像般的“东西”。尽管成步堂试图抹黑服务生的许多可疑行为和特征,但他的证词冷酷地暗示,服务生实际上就是伪装的刺客。

在被预先安排好之后,荷星想起行李员送给未成年男子的是木制益智熊雕像,而成步堂则声称熊的内部一定有客户感兴趣的东西。他最终认定华宫雾绪是凶手,于是宣布休庭。

休庭

休息时,王都楼对绝望的成步堂幸灾乐祸,嘲笑他明知雾绪是无辜的,却不顾一切地将罪行归咎于她。糸锯打电话给成步堂,声称他们仍然没有关于虎狼死家位置的线索。就在这时,千寻出现了,刚刚被春美灵媒出来。她告诉成步堂和糸锯,在被真宵召唤的时候,她看到有一个卷卷的帐篷。镇上唯一的马戏团是立见大马戏团,所以糸锯和警察立即去了那里。

第二次开庭

当法庭恢复审理时,成步堂让华宫雾绪解开谜题,打开熊,让他看看里面是什么:天野由利惠的遗书,这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成步堂指控雾绪伪造遗书陷害恩加德王都楼,因为她是唯一能打开遗书的人;陪审团觉得成步堂对王都楼如此不遗余力地为他辩护而感到厌恶并大声呼喊有罪。

糸锯用手机给成步堂打了电话,成步堂要求提供最新情况。糸锯宣称虎狼死家已经逃脱,争取更多的时间似乎是不可能的。法庭为王都楼的罪行大声疾呼,法官似乎准备将诉讼程序再暂停一天;成步堂确信,真宵不会忍受更长的时间了。然而,御剑设法说服法官,为了分析遗书,他只需要休庭30分钟。

在休庭期间,御剑与甘肖糸锯通了电话,糸锯自豪地声称,他已经找到了虎狼死家留在藏身处的证据,并正在提交证据的路上。但是,在他匆忙返回法庭的过程中,他发生了车祸,失去了联系。御剑还找不到他;成步堂建议他们用狩魔冥和她的追踪器找到糸锯,御剑接受了这一点。

审判重新开始,遗书被发现是藤见野勋写的。在这一发现之后,御剑声称刺客本人也是证人,这让法官感到震惊。然后,他带来了一台对讲机,可以听到虎狼死家的声音。虎狼死家承认亲手杀害了藤见野,但坚称他的委托人是华宫雾绪,这让御剑感到震惊;虎狼死家告诉他,他为了他的客户王都楼真悟出庭。然而,他在证词中做出了一些错误,比如在声称与华宫雾绪见过面后,认为她是男性,并很快对成步堂失去赢得审判的机会感到愤怒。当成步堂绝望地等待时间,继续向他施压时,虎狼死家威胁说,如果审判不立即结束,他将当场隔着无线电对面杀死真宵,让所有人都能听到。

成步堂和御剑都知道他们不能再冒险激怒虎狼死家了。御剑再也想不出任何问题,因此也无法坚持自己的立场,法官被迫相信虎狼死家说的是实话,他的委托人是华宫雾绪。他告诉成步堂,在这种情况下,王都楼将被判无罪,雾绪将被指控谋杀藤见野。然后,他指示将王都楼带到证人席上。

王都楼一站出来,就很快流露出了他的厌恶,不仅是对他“如春风般爽朗”的口号,还对成步堂的行为表示厌恶,称他“像律师一样残暴”。然而,他仍然对他的辩护律师会给他所需要的“无罪”判决感到满意。法官虽然对王都楼态度的转变感到震惊,但还是询问了成步堂的最后想法。

成步堂知道他没有时间了,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千寻也无法给他任何建议。如果他站在正义一边,宣布王都楼有罪,真宵就会被杀。然而,如果他救了真宵并宣布王都楼无罪,雾绪将被判犯有她没有犯下的罪行。法官最终要求他回答,成步堂悄悄地向真宵道歉,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就在他发表声明之前,狩魔冥冲进了房间。她找到了糸锯(他的伤势很轻),并把他的风衣带到了法庭,里面装着宝贵的证据。成步堂很快告诉法官,“辩方的最后证据”就在外套里。法官起初不愿意看他们,因为在他看来,审判已经很有说服力了,但御剑说服了他。法官同意了,条件是只有当他们提出新的线索时,他们才会被接受。

狩魔随后透露,有三份证据是虎狼死家留下的;一把手枪、一盘录像带和一件服务生制服。虽然没有对手枪进行适当的测试,但狩魔相信这把手枪就是凶手用来射杀她的手枪。这颗子弹是她作为纪念保存的,对弹道测试很有用。警方没有时间检查录像带的内容,但虎狼死家回来试图收回录像带,在这个过程中打伤了三名警察,这让狩魔和警方认为这很重要。服务生的制服配有一副黑色皮手套,这让狩魔相信这是在谋杀当晚使用的。此外,其中一个按钮不见了。

尽管如此,法官还是不会接受这些物品,因为他们没有回答虎狼死家的客户到底是谁的问题。成步堂被这件事弄得心烦意乱,开始相信奇迹根本不存在,但千寻安慰他,解释说奇迹必须要发生,并为了她敦促他努力让奇迹发生。她解释说,有两种方法可以击败王都楼;要么让他希望得到一个有罪的判决,要么让虎狼死家毁约。成步堂认为这两者都是不可能的,但千寻坚持认为,如果两者都发生,那真的是一个“奇迹”。然后,她敦促成步堂扭转局面,就像他们之前无数次做的那样,尽管法官不愿意接受这些物品,但其他人可能会接受。

在刺激下,成步堂告诉法官,尽管法庭已经掌握了所有证据,但他想把它们展示给另一个人,一个没有看到它们的人。法官决定允许成步堂向一个人出示一份证据,但告诉他这是唯一允许的机会,否则王都楼将被宣布无罪。回想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成步堂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将新获得的录像带展示给虎狼死家左左右卫门。

与虎狼死家重新建立了联系,成步堂向他询问了录像带的情况。他证实,他回来是为了归还,是应客户的要求。成步堂随后询问了视频内容,但虎狼死家承认他不知道,因为他被告知不要看。成步堂随后猜测视频中包含虎狼死家谋杀藤见野的内容。他告诉虎狼死家,房间里已经安装了摄像头,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就是他自己的客户。此外,王都楼给了他一个特定的时间和地点来谋杀藤见野,唯一的目的是拍摄下来行凶的过程。

虎狼死家对这一爆料感到震惊,他要求知道他的客户为什么这么做。回忆起前一天晚上他与王都楼的谈话,成步堂解释说,虎狼死家的客户根本不信任他,完全打算利用视频敲诈刺客。事实上,这位客户从未信任过任何人,并习惯于为所欲为。这激怒了虎狼死家;据他所知,他的委托人破坏了他们的信任,现在成了叛徒。御剑怜侍斯想起虎狼死家鄙视叛徒,问他如果自己的一个客户背叛了他会发生什么。虎狼死家透露,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解除他们的合同,然后把他们作为他的下一个目标,无论需要多长时间。在这一点上,成步堂意识到这就是千寻告诉他的“奇迹”。随后,虎狼死家正式解除了与王都楼的合同,并通知成步堂他将把真宵还给他,这让律师松了一口气。

王都楼真悟随后被带回证人席。他无意中听到了虎狼死家的话,拼命恳求成步堂帮助他。成步堂告诉他,即使王都楼被判无罪,他一走出法庭就会面临被背叛的杀手的风险。意识到只有一种方法可以救他的命,王都楼真悟拼命恳求,大声尖叫,脸上又刮出了新的伤疤。

当王都楼被狩魔冥领下时,雾绪被带回了证人席。她解释说,她打算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并承认当御剑向她提出质疑时,她感到绝望。然而,她在拘留所的时间让她看清了自己的真实,她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承认,当成步堂和御剑联手将恩加德王都楼定罪时,她觉得自己“得救了”。她非常感谢他们两人,尽管法官仍然对此事感到非常困惑,但在大家情绪良好的时候,他决定休庭。

在候审室中,狩魔冥告诉成步堂,他完美的不败记录被玷污了,对他的庆祝活动很奇怪。御剑解释了他为什么离开检察官办公室。他意识到做一名律师并不是要做到完美,而是要找到真相。狩魔冥对御剑失去了狩魔弟子的头衔感到愤怒,愤然离开,留下了她的鞭子和糸锯追踪器。

最终团聚

御剑带上了追踪器,而真宵则进入了房间,与成步堂和春美进行了一次发自内心的重聚。真宵表示她饿了,于是这群人离开去蓳之厅吃饭。他们讨论了审判,成步堂给了御剑狩魔冥的鞭子,经过一番催促(并被告知每个人都在支付盛宴费用时记下了他的名字),成步堂龙一在最后说出了这个神奇的词。

狩魔冥的道别

御剑在机场用她放在糸锯上的追踪装置追踪到了狩魔冥。狩魔冥仍然拿着糸锯的风衣,尽管她不知道为什么,并打算尽快处理掉。这让御剑想起了糸锯所说的话,他告诉狩魔冥,有一份证据被遗失了,大概在上衣口袋里。不过狩魔冥并不在意,因为审判已经结束了。

御剑回到了眼前的话题,问狩魔是否打算“逃跑”。狩魔拒绝回答,声称他不知道在她的位置上意味着什么。她声称,由于她的父亲是一个“天才”,她被迫不辜负他的名字,实现对她的一切期望,尽管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御剑坚持说,即使她不能像父亲那样,她仍然是一名检察官,即使她不想成为检察官。然后,他透露,他带来了她的鞭子(回想起成步堂,确信他知道会发生什么),并将继续坚持下去。(如果御剑在酒店没有得到鞭子,他反而指责成步堂说:“你(成步堂)应该给我鞭子的…”)

当狩魔没有回应时,御剑继续追问,提醒她检察官是为了真相而战,而不是为了骄傲或荣誉,并希望狩魔能考虑到这一点。狩魔随后轻蔑地说御剑一点也没变。她一直讨厌他总是做自己的事,把她抛在了后面。她解释说,她鞭打成步堂的全部意图纯粹是为了报复御剑;如果她打败了成步堂,御剑怜侍战胜不了的那个人,她会证明自己比他更好。然后她承认她无法改变自己,但御剑坚持她可以,就像雾绪所做的那样。他提醒她,他仍然打算继续学习成为一名检察官意味着什么,他不会再等待狩魔,尤其是如果她放弃工作的话。

这对狩魔来说太难接受了。她强忍着泪水,坚持说她不会永远走在御剑的阴影下,她会回来报复御剑。说完,她登上飞机,返回德国。在飞行过程中,她发现了第四块证据;虎狼死家的一张名片,上面画着成步堂。她告诉自己,她将来会与成步堂对决,并决定保留这张名片,直到再次见到他。

另一个结局

如果成步堂出示了除录像带之外的任何证据,向除虎狼死家左左右卫门之外的任何人出示了录像带,或者说了除王都楼“保证勒索你”之外的任何话,玩家就会达到这个结局。结局也可以通过用录像带回答“谁”和虎狼死家左左右卫门回答“什么”来实现。

尽管成步堂尽了最大努力,但他无法支持他关于王都楼有罪的说法。法官拒绝再给他一次机会,宣布王都楼无罪。成步堂羞愧地逃离了法庭,再也没有回来,独自在大街上闲逛。审判几天后,他听到了对华宫雾绪的审判结果,正如他所料,是有罪。他所希望的奇迹从未发生,也许是因为,正如他对自己总结的那样,“奇迹”是不存在的。他再也没有见过真宵,但确信虎狼死家释放了她,因为他是一个信守诺言的人。